“行了行了,梦都是反的,哪那么容易被人抢劫。”秦飞把饭递给彪子,“下午咱俩出去买衣服,置办身行头。”
“为啥?”彪子打量了一下身上才穿第一次的新衣服,“我这不挺好的吗?”
“好啥好。”秦飞煞有其事说,“这里是哪儿,是临海,狗都得把毛理顺了才能讨着骨头吃。”
“哦。”彪子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下午,两人从百货公司出来,从头到脚都换了一遍,彪子时不时扯下领带,抖动肩膀,仿佛身上有虫在爬。
“干啥呢?动来动去。”秦飞没好气地问,“衣服长刺了啊。”
“飞哥,我,我不习惯,这辈子就没这么穿过。”彪子一脸为难,“我要是穿这身回家,我妈都不敢认我。”
“彪子,要学会习惯。”秦飞拍了拍彪子的肩膀,“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彪子了。”
“那我是啥?”彪子愣住了。
“彪哥。”秦飞笑着说。
“那不行......”
“我话还没说完,以后你不要叫我飞哥。”
“那叫啥?”
“飞总。”
“飞总?为啥这么叫?”
“因为,这里必须要留下关于飞总的传奇。”秦飞眺望远方,声音低沉。
“呃,啥意思?”彪子很是真诚地问,字他都听明白了,可组合在一起他完全不知道秦飞在说什么。
“以后你就明白了。”秦飞笑了笑。
“那飞...飞总,咱们现在去哪儿?”彪子问。
“西康路。”
说完,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的秦飞大步流星当先一步往前。
彪子不知道为什么,可他就是觉得,此刻的飞哥哦不飞总,很酷,酷得快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