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铃兰嘟囔了两句，另一边的赵云朵想了想却说，“我有印象，好像打的广告是平价、国产、性价比高，油皮亲妈，还有改善肤质的名号。在学生圈里特别出名，据说是学生党必入的第一款护肤品。”

虽然价格低廉，但是赵云朵还是嫌贵，一瓶小宝润肤露她用了一个冬天，别的都没敢买。

在网上翻找的评论和安利，基本都跟赵云朵说的差不多，搞得沈铃兰觉得自己花上千块钱买的护肤品成了冤大头了，好像统统都不如这一款五十几块钱的面霜来得有效。

“仙女水都有不少差评呢，一个平价水乳居然全网好评，你要说这水乳补水保湿我还觉得没什么吐槽的点，要说有那么多什么祛痘美白的功效……我不信。”

沈铃兰实在觉得这产品有蹊跷，但沈兆山也太舍得买水军了，愣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差评，网上的测评师也统统在测评后，一律给予好评。

她想了想，决定让陈梦雪用小号，填几个不会引人注目的地址，将沈兆山的“山楂”系列产品全部购买了三套，等货到了以后，再让实验室一楼里，那些负责研究保健品的实验人员，将这些东西拆了分解一遍成分。

看看那里面有没有什么不该加或者不能加的东西。

做完这些，沈铃兰才打通了沈兆山留下的号码。

没想到打过去还是沈兆山助理接的电话，“您好。”

一听到不是沈兆山的声音，沈铃兰顿时失去了兴致，就在她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那边的女声忽然问道，“请问是沈铃兰沈小姐吗？”

沈铃兰没想到对方知道是自己，便应了一声：“是。”

“沈小姐！”女助理语气激动不已，“您好，终于等到您的电话了！总裁让我二十四小时开机，就等着您的电话，您稍等，我现在马上把电话拿给总裁！”

说罢，沈铃兰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听得出来，助理穿了一双很细很高的高跟鞋，但是脚步轻盈，很快，电话就被转交给了沈兆山。

“铃兰，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沈兆山发出一声笑，有些得意，还有些上位者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