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忍不住淡定，对秦苏这里夸张。

这不是他有意捧杀，而是刚才真的被秦苏的感悟吓到了。

这样一个妖孽，在神穹都如同逆天，若是生在真界，若是生在如太初族这样的古老家族，何止用妖孽二字来形容，绝对能够惊动整片真界。

甚至，会遭到无数大势力以及学院的重点培养。

“真界……”

“还是成长在神穹的好，否则也没有今日的我了。”

秦苏淡淡一笑，自然明白青衣话中的意思。

如果他成长在真界，生活在万界山，或许会一飞冲天，达到眼下难以企及的层次。

可这些，终归是妄想……

他的前两世，每一世都是如此，每一世都惊艳天地，甚至比青衣所想的还要惊艳，但那又如何，等待他的一样是陨落。

甚至，因为自己，万界山也随之破败。

这些过去，虽然都是以记忆碎片的存在出现在自己脑海，但秦苏早已有足够的能量将这些记忆碎片缝合，吞噬感悟。

他很明白，即便自己的第三世没有遭难，万界山没有陨落，他也不可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因为属于自己的劫难，终究会降临，六大真界不会允许自己这样一个看不透的怪物存在。

也许，神穹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属。

若无神穹之上的成长，也不会有他现在的自己了。

而且，秦苏坚信一点，那就是神穹上的修炼道路，不会白修。

从凝血到天命，这段真界修士直接跨过的境界，或许对于真界的修士来说，只是先天发育不全，弱小到可怜的境界。

可对于秦苏来说，这样的不足，反而可以更好的淬炼自身。

否则，真界也不会有苦修者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