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桑闹不过南弦翊,只好气嘟嘟的离开。
看着梓桑离开的身影,南弦翊心里五味杂陈。
他与羽芙分开后便四处寻梓桑,却不巧刚好见着她与无尘两人有说有笑的,那样子亲密的不得了。
没我在你就这么开心吗?亏我还找了你半天,结果跑到这跟人花前月下了。
原本心头火气大,想去讨些酒喝喝,可哪知从来滴酒不沾的他居然连喝了三五坛都不见醉意。
他都开始怀疑这家卖的是不是假酒了,生是逼着店小二把店里最好最贵的酒拿出来了。
结果还是没点反应,哦不,反应还是有的,自喝了那几坛酒,他一整晚都在起夜。
然后又撞见的他们两人在外边谈笑风生,有时候真的觉得老天在给他开一场很大的玩笑。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原本该像那些凡人一样开开心心团团圆圆的过上一个水灯节。
结果一个晚上好好的一伙人变得支离破散,就连丹君也被人一早带走了。
原本狭小的空间突然觉得空旷了。
茅屋原本就在山的背面,人烟稀少的,加之这地方地处极阴之地,更不会有多少人来往。
这便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因此梓桑来时才会寻不到地方,也没人知道。
如今好不容易聚起的人气说散就散了……
已经午时了,茅屋内仍未传出半点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都睡死过去了。
实则并非如此,他们几乎是一夜没睡,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人说过一句话。
要么一个背往一边谁都不理谁,要么一个人躲在屋里,像是一个人在生闷气。
从昨晚到现在梓桑都没进过半点油水了,早就饿得直发慌了。
可是现在在跟南弦翊冷战,她要先离开了岂不是证明她服输了,输赢无所谓,主要是气势上不能输。
对了,喝水!喝水可以充饥!
“怦”
一声碎裂的声音伴着闷哼一声。
南弦翊急忙回头却见梓桑吃痛的抱着臂的一处,表情十分痛苦,顾不得多想立马跑上去。
受伤的地方已经溃烂的留着黑色的瘀血,周围也流出散发着恶臭的脓液,南弦翊凝眉却未多说,当下最要紧的是先把伤治好。
也不知是怎的,神魂颠倒的就拔出了剑朝手上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