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杨司丞摇了摇头,对着他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他手里面的那张印绝对是真实的。”
“不过,我已经派人快马去太原府询问情况。不出三五日,便会有结果。到时候,咱们再从长计议。”
赵国栋却严肃地说道:“杨大人,不是我坚持不了三五日。如果姓秦的这家伙一直按照二十文销售的话,咱们的盐得积压到什么时候?盐这个东西可不比粮食,一斤盐可以吃相当长的时间。”壹趣妏敩
“全县的百姓都围着他的那家店呢。你也看到他们店里的人流,若是敞开了让他卖三五日,咱们给上面的孝敬年底之前还能凑够吗?”
听到他的话之后,杨司丞也是沉默了。
“在弄清楚这个印章的来历之前,我们盐场绝对不会放再给他一点盐。他若是那位大人的人,一切都好说。他若不是,那咱们也不用客气了。”
赵国栋叹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如此。他觉得秦行道绝不是泰和昌的人。
“我觉得他不是那位大人的人。他现在的这种做法明显会威胁到大人们的利益。”
杨司丞说道:“可我们谁都不敢赌。万一他是呢?有户部发的盐引,又有泰和昌的印,这两样东西可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搞到的。”
赵国栋也不敢赌,若是坏了大人们的好事,他们也得遭殃。
“秦行道不能动,但我觉到程家倒是可以关注一点,这两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和秦行道勾结到了一块儿。他们这次借着旭日昌的生意,在百姓中的威望大增,我怀疑他们接下来肯定还不死心。”
程俊思刚来的时候,对他们极为不满,想要和他们打擂台。
但是被他们这些安邑县的豪门联合着范县丞打压了下去。
被这么一直打压着,心里肯定不痛快。
“程家,翻不起什么大浪。”
杨司丞却自信满满地说道:“我觉得程俊思不敢乱来。也就是他儿子这几天跳的欢,他不是一直都没有露面吗?只要解州知州是咱们的人,这么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翻不起什么浪花。”
“希望如此吧。”
赵国栋叹了一口气说:“可我总觉得秦行道这家伙奇怪的很,有点看不透。”
三五日而已,他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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