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来就不高兴,被藩离使臣这么说脸上已经有了怒色。
这藩离使臣很不懂事,番邦公主与太子殿下和亲也敢妄想做上正妃的位置,她若是选个普通皇子或其他任何人,都可以让她做正室,唯独太子妃的位置不行。
皇上沉吟片刻,想着怎么提点一下这个不懂事的藩离使臣。
这苏暖开口了,“瞧你这话说的,能做太子的妃嫔哪一个身份不尊贵。何况什么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尤其是婚配这件事,太子殿下要迎娶的正妃那可是他的青梅竹马,这可不是身份尊贵就能比得过的,再说望月公主若是真要嫁入太子府那她的身份便只有一个,那就是太子的妃子。都是太子的妃子还要分个高低贵贱不成?”
这话说得句句都在理上,藩离使臣被说得哑口无言。
皇上偷偷竖了个大拇指,第一次觉得这个儿媳还不错,该出手的时候不含糊。
大殿里的南召人也都悄悄称赞夏侧妃说得好。
只有一个人除外,那边是太子殿下。
握成拳的手青筋都出来了。
藩离使臣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公主。
望月公主给他使了个眼神,然后附耳悄悄说了些什么。
然后藩离使臣便对苏暖说道:“夏侧妃说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