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华也瞪大了眼睛,震惊地说:“孔同志,你,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却见孔新此时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血,包括脸上、手上都是红色的半凝固的血液,只一双眼睛绿幽幽的,看起来十分吓人啊。
因此也不能怪夏伟兆咋呼起来!
詹天华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往里面看去,但里面光线不是很好,他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也不知道马清翎如何,于是着急地喊道:“马同志,马同志,你在吗?!”
马清翎从孔新后面走出来,应了一声“嗯”。
詹天华看到马清翎完整无损,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接着他看了看孔新,又看了看马清翎,问:“那,马同志,这位孔同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成这样呢?”
毕竟孔同志这个样子很让人误会啊!
马清翎说:“也没什么,他刚才在地上翻滚了一番,就这样了,放心,没吸那三条尸体的血,估计那尸体里面也没什么血了。”
马清翎这么一说,詹天华和夏伟兆也就放心了,又关心地询问了孔新如今的具体情况:主要是询问他还想不想吸人血。
孔新摇头表示不会了。
两人这才放下心来,接着又跟马清翎商量着要了几分钟的时间,两人把屋里三人的尸体检查了一番,包括查看这三条尸体的身份证件,两人想着出去后也好给人家属有个交代。
好在他们这些登山者的证件是齐全且贴身带着的,夏伟兆拿出手机把他们的样子和证件一起拍了下来。
接着两人把三条尸体排好放好,夏伟兆看着三人的行李袋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问道:“孔新同志,你要不要换身衣服?”
虽然如果情况正常的话,死者的东西是不能动的,但这不是不在正常情况下嘛,只能事急从权了。
孔新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血渍,便没有拒绝,从袋子里找了一身衣服,换上了,只是脸上的血渍是没法子了,虽则行李袋子里面也有水,但他们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那些水和干粮应该还有其他用处。
孔新就没动。
不过马清翎看到他的样子,皱了皱眉头,直接说:“用水洗一洗吧。”
“可是咱们不知要在这里耗多久,万一······”孔新有些犹豫。
他和自家老大可以不吃不喝熬着,可夏伟兆和詹天华是离不开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