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或者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其中一个老太太进了个车厢里,看到一个空位,立马坐上去歇脚。
其他人也跟着她,围在她身边,看起来就像是在保护她一样。
他们的动作很轻,但还是引起了一些乘客的注意。
随后乘客就被一道凶狠的眼神瞪着,不得不别开脸,忍气吞声,不敢多言。
“妈,吃核桃酥,我包里还有三块,都新鲜着呢。”
中年男人说起了黑话,意思问蛇头,里面软卧里,有三个女人,长的好,又年轻,只有她们三个,没有男人陪同,好下手,卖出去也能收个好价钱。
“晚点吃,现在不饿。
不过光吃核酥嗓子干,晚点让你媳妇给我打杯水再吃。”
老太太点头,看似母慈子孝,实际上却是在回应男人:
晚上再动手,现在人多,又精神,不好下手。
要是里面的女人出来打水,那正好,我们的人在水房守株待兔。
到时候那三个好货,都是她们的瓮中捉鳖。
“哎,妈你先眯会儿,我陪翠兰去解个手。”
中年男人点头,找了借口,带着自己媳妇离开片刻。
“嗯,去吧。”
老太太非常淡然地点头,似乎只是累了,自然地头枕着靠椅,闭目养神。
中年男人给一旁的妇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带着自己的媳妇离开了这节车厢。
一直越过四五个车厢后,来到了一个僻静没人的角落。
他们开始小声地交谈起来......
“真的要跟她合作?”
“嗯,没法子,我们身上的药不够了,这个老寡妇,手里药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
“好吧,那你答应我,干完这一次,就金盆洗手,我们回老家,盖房子,好好生活。”
“好,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