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的红枣,个头饱满,色泽红润。
也不知道,是他买到的红枣品质好,还是他将品质好的红枣都挑了出来。
腹部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容缈拉起尤西诺的手,“怎么弄的?”
他这才发觉,手上起了一个小水泡。
可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比芝麻粒还小。
尤西诺动用了一点力量,将它抹去,“顾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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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他的手指,“顾不好。”
尤西诺:“……”
哼。
还是要他来才行。
“水冷了说一声。”
尤西诺转身离去,他将房门关上。
容缈试探性地叫了一句:“西西?”
他开门,“干什么?”
她弯了弯唇,“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尤西诺的语气里,有些不耐烦的意味,“不是你说,怕冷吗?”
容缈闻言,晃了晃手中的、他给她的热水袋,“一冷一热,可以抵消了。”
换言之,他可以过来,躺在床上,抱着她。
……这是在给他台阶下吗?
尤西诺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将门关上了,他的声线冷淡,“睡你的,少想东想西。”
她那么笨吗?
还让他过去。
她都不知道,他忍得多艰难,才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咬她。
容缈疑惑地歪了歪头。
究竟是谁想歪了?
她又不是要他来床上。
他分明可以在房间里待着,非要在门外。
区别很大吗?
尤西诺将生理期中的容缈,评价为“待宰的小羊羔”,可他也没有做什么。
他在一个星期里,将她养得相当好,气色明显好了不少,后期也不怎么会痛了。
尤西诺面色无波无澜地,默默将最后一页日历撕掉。
他舔了舔唇。
好了。
小羊羔养完了。
可以吃了。
加上冷战时间,足有十天没有进一滴血的始祖,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