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些原因,一些医术高超的老中医几乎都不在了。
更不要说原主这个只学了四年中医的半吊子,中医落寞,医院不招人,原主有执医证书也是无济于事,所以原主毕业后干脆在家躺着。
躺了三个月之后,宋喜丰就担心了,原主这样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身子早晚得坏,于是用尽关系,将原主给塞到了省医院的捡药房。
不过原主嫌弃那儿的同事不好相处,以及上班枯燥无味,有时候还忙得脚不沾地,原主受不了了,干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最后医院实在接受不了经常旷工的原主,便将他给开除了。
开除过后的原主又将目光投到了那些下海做生意的人的身上,羡慕那些人可以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于是也便闹着要做生意。
好不容易磨得了宋喜丰的同意,拿走了家中大半的积蓄,获得了宋喜丰的大儿子谢百瑞的支持。
原主嘴上说的好听,其实是想让谢百瑞给他打白工。
一开始还与人合租了一个小厂房,赚了一点点钱。
有钱便开始大肆消费,花天酒地。再加上认识了一群有钱的公子哥,每天过得都是灯红酒绿的日子。
钱是最不经用的,没钱了原主就想方设法搞钱。
他最主要的经济来源还是他那个小厂,为了多挣钱,死活闹着要自己修厂房扩大经营,将排场铺开来。
原主没有钱,又找宋喜丰拿钱,宋喜丰养老钱都掏出来了,但却还是远远不够。
政府为鼓励投资,免费租用一年的地盘不说。
将所有的钱砸进去,才堪堪将厂房的墙给码了起来,顶没有盖,更不要说厂里的设备以及招工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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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丰那边却再也没钱了,原主不知道从哪儿得知的损法子,骗宋喜丰还有她的儿女们给他做贷款担保人,就是以后原主不还钱,但是宋喜丰他们必须得还钱。
贷款的钱,原主还没有来得及投入修建厂房使用,就被一群公子哥带去外面潇洒了,结果便是,所有的钱全都输在了那张长长的赌桌上了。
原主没了钱,但是谢百瑞开始催原主将钱给拿出来建厂了。
百般无奈,原主向那些公子哥借钱,并许诺了股权,但是那些公子哥却呵呵一笑,表示一起玩可以,但是钱没有。
银行也不批贷款了,原主将他的不动产以及宋喜丰家里所有人的不动产全部都偷偷拿去抵押了。
但是钱还是不够,这时候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了,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利率比银行还低,原主就在众人的吹嘘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贷了五十万。
有了钱的原主又开始飘了起来,觉得自己上次输钱完全就是没有发挥好,这次不说全部拿去赌,至少也得拿一半出来。
踌躇满志的去,如丧家之犬般归来,全没了,什么都没了。
原主浑浑噩噩不想活了,醉酒直接摔死了。
可是他留下的烂摊子全部都给了宋喜丰和谢家人,高额的债务,以及被抵押的房产,他们现在是身负巨债还无家可归的人。
宋喜丰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活活被气死了。
放高利贷的人找不到原主,便开始找谢家人,日日在他们租住的房子门口围堵泼油漆,房东便直接将谢家人赶了出去,一家子全都流落街头。
一家十几口人,亡的亡,逃的逃,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