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不对,七天!”张婆子眉头一皱,思索着刘氏连着做了几天工。
“七天是吧,那赃物呢,还有证人也叫上来吧。”宋沛年姿势都没有变,继续说道。
“赃物?赃物当然是卖啦!要不然你们有钱买布买米?”张婆子突然拔高了声音。
“也行,那将证人叫上来吧。”宋沛年全然不受影响,也不反驳张婆子的话。
张婆子冷哼一声,给了旁边一婆子一个眼神,吩咐道,“将陈丫头叫上来。”
片刻,那婆子就将陈丫头给带了上来,陈丫头垂着脑袋瞟了一眼张婆子就呆在原地不动了。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刘氏拿香胰子的?”宋沛年坐直,盯着陈丫头的眼睛就问道。
“就昨天下工的时候。”陈丫头嗫嚅着说道。
“那之前你没有看到过?”宋沛年咳嗽了两声,也不再去看陈丫头了。
陈丫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先是看了一眼张婆子才回道,“我昨天是第一次看到刘氏偷拿香胰子,但是在刘氏来上工之前,我们匠房里没有少过香胰子,她来了七天,就少了四百多块。”
“啪!啪!啪!”宋沛年听完陈丫头的话就开始拍手,“你们的戏也太好了!”
就在众人一头雾水之时,宋沛年又站起身来大笑了几声,“我说你们搞一出,提前排练过了没啊?!”
“第一,七天偷四百块香胰子,一天差不多就要有六十块,更不要说现在是大夏天的,咋的,你家守门的都是死的?眼睛瞎?”
宋沛年骂完又向门口的村民们走去,朝着前面几个老妇问道,“向婆子,吴婆子,你们一天到晚都在村口槐树下,我家住在村尾,你看到过我家刘氏身上带过什么东西吗?”
“这,这,也没啊。”向婆子皱着眉小声回道,现在一想,四百块,这谁敢做手脚啊,四十块还有的信。
“那么第二,四百块的香胰子总会有几大桶原材料吧,原材料单子拿出来啊。”宋沛年说完就朝着张婆子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