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卡的这么巧?母后怎么不问问你,不问问我,这么关心歆瑜?”
宴清知她素来聪明 ,便抬手挥退了在场的人,将吕琅的身份细细说了一遍。
“如此说来,母后思虑甚是。只有歆瑜不在,你才能大展拳脚。可是,如今这样子…..”
上官蓉怅然地叹了口气。
“是啊。歆瑜完全不理会旁的,她也从未怀疑过他的身份,一颗心恨不得都在他的身上。如此这般,我怎么行事?”
宴清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上官蓉虚扶着桌案轻轻起身,来回踱着步子,思索许久。
“方才陛下说,吕琅已被停职修整,既如此,何不让他护送歆瑜去别苑呢?”上官蓉忽然建议道。
“他,去护送?”
宴清有些不可置信。
“万一……”
“面上,他去护送,暗里,自然要有我们的人相护。况且,歆瑜一往情深,若他对歆瑜只有利用,我们正好可以看得清楚,歆瑜也能落个明白。”
上官蓉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
良久,宴清才开口道:“你说得有道理。他一人上路,留下的党羽,也不必顾忌他,直接拿下。”
上官蓉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陛下方才说他甚听一妇人的话,若真是他的母亲,陛下还需慎重思量,就当是,为了歆瑜。”
宴清仿似觉得有一口气憋在心口,却也无法呼出,只好无奈道:“就这么办。”
歆瑜得知需得前往别苑时,正欲发作,又问护送之人有吕琅,顿时有了些许雀跃。
只是,多日亏欠了身体,一时之间,竟然难以进食。
又调养了多日,这才踏上了去南城的路。
听到此处,程莞用手指点了下歆瑜的脑门,“你呀!母后竟从不知,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