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偏远的克列斯克,靠着科图伊河,我们那里大多有打猎的习惯,自小我的父亲就教我射击打猎。”
黑夜中靖川看不清伊戈尔的表情,但是光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很怀念那些时光。
伊戈尔讲起小时候的时光,一改往日的沉默,讲的兴起还时不时的拍拍一旁的叶靖川。
但随后话锋一转,讲到了末世前。
“几年前,我们和乌克兰爆发战争,我的父亲再次入伍,但是那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家里只剩我和母亲还有年幼的妹妹,几年后,丧尸病毒爆发,就算我们居住的偏远,也还是没能幸免。”
“我的母亲那段时间,身体很糟糕,一天夜里,房间里传出瘆人的尖叫声,我和妹妹冲进母亲的房间,她,她没能挺过病毒的摧残,死后变成了丧尸。”
“我那时慌了,我忘记保护我的妹妹,妹妹被妈妈扑到在身下,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母亲咬死,然后变成和母亲一样的怪物。”
“我逃走了,我锁上了母亲的卧室,讲母亲和妹妹关在了房间里。”
“没多久整个镇上都是丧尸,哀嚎声和枪声连城一片,我浑浑噩噩的逃出家门,看着外面的一片混乱,随后我就被邻居大叔推回房间。”
“他跟我说小镇沦陷了,大家都疯了,到处都是吃人的怪物!”
“邻居大叔让我拿出父亲留下的狙击枪,和他一起逃命。”
“大叔让我去叫出母亲和妹妹,跟他一起逃出去,可听着卧室里的嘶吼声,他知道,家里只剩我一个了。”
“我拿着这柄狙击枪,和大叔在街道上射杀怪物,然后逃进了深山里。”
“那一段时间我们过的很艰难,大雪,严寒,狂风,食物短缺,我们两个在深山里艰难的求生,还有时不时闯进深山的丧尸。”
“今年年初,我们两个已经认为熬不过去了,安静的躲在一个山洞里等死。”
“可一心等死的怕是只有我一个人,一天晚上,大叔拿着一把尖刀看着我,那一刻,我知道,他要杀了我,好熬过那该死的寒冬!”
“我杀了他,但是我没有丧心病狂到吃了他,埋葬大叔后,我就走出山洞,我要博得一丝生机。”
“我立誓要把将我幸福生活剥夺的丧尸,全部清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