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不会乐意让世家继续发展下去。但他如今在朝中无人,你或许会是他其中一个选择。”
贺成江想了想:“我应该怎么做?”
纪砚尘沉默了片刻:“我之前让你做的那些,你都做了吗?”
他指的是之前严魏庭的事。
当时在安帝面前所有的话几乎都是纪砚尘教他说的。
贺成江老实点头,想起当时安帝的反应,忍不住道:“你对安帝还真是了解。”
纪砚尘闻言笑了起来,很干脆地道:“我大概是现在这个天下最了解他的人了。”
“就这,他还没被你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还真是稀奇。”
纪砚尘愣了一下,脸上笑意收敛起来,似乎是有些出神。
贺成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他有点忍不住,于是伸手去勾纪砚尘,想将他拉到自己怀里。
纪砚尘回过神,拍开他,意有所指道:“不是我不能,只是我不想。”
贺成江挑眉。
“我其实不太想坐那个位置。”纪砚尘解释道,“但他们都在逼我……”
贺成江后悔了,他就不该提的。
他拉了拉纪砚尘的手,将对方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然后十分无赖的靠在床边伸出手:“抱。”
纪砚尘的表情应该是无语的。
这如同小孩要糖吃一样的手段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纪砚尘绷着脸,与贺成江对视许久,最后妥协在他那仿佛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下,倾身过去将他抱住。
贺成江很用力的回抱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脖颈间。
纪砚尘微痒地偏了偏头,贺成江便像是被刺激到了,一下又一下舔吻他的耳朵与脖颈,那逐渐就变了味道的亲吻把纪砚尘气笑了:
“贺成江,可真有你的!随时随地都能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