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宁其实也是说说而已,她是天道扔来渡灵宗的,已经焊死在这里,哪有可能去别的宗门。
不过打不过要逃,这个思想深植于心。
丹云宗的清云步法,终归被她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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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第二天。
鹿攸宁欢快地去了殷书笔的院子,作为已经做出成绩的符修选手,这几日的上午,她都跟着大师姐学符修。
挥手告别的时候,另三只剑修的眼中有羡慕、有嫉妒、有恨。
鹿攸宁还刺激他们,“都说了,技多不压身。”
这一上午,少挨多少揍啊。
还是太年轻。
以为挨在身上的那才叫揍。
巩安从屋里出来,摆了一张冷漠脸,“无知者无畏,她高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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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书笔是太后出身,论享福,渡灵宗没人比得上她。
鹿攸宁前脚才迈进去,就有一个女侍过来,手指摆在唇上,做一个“嘘”的手势。
之后她被领去后院的一个禅意十足的房间。
案几摆在正前方的位置,上面摆着符纸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