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也不是外祖母,她会将我们的孩子教得很好。如果我负了她,一定会带着我们的孩子跟我离婚,并且老死不相往来。”
谭戈蓝身形一晃,是啊,她虽然从小长在豪门,但是父亲花心母亲软弱……裴京执和姜鲤不一样。
“是我想左了。”
裴京执指了指谭戈蓝的母亲,“妈,你可以用眼睛看看,姜鲤跟外祖母不一样的。别看她软软糯糯的,但是她很有自己的想法。”
母子二人开诚布公地谈过一次后,谭戈蓝回山上过了一段时间,等姜鲤临产了才回来。
才刚一回来,就遇上严父去世的事儿。
姜鲤该吃吃该喝喝,只在电话里与律师沟通。甚至还抽空布置了婴儿房。
婴儿房是由裴京执的书房改的,与主卧就隔了一扇隐藏门。
谭戈蓝这才渐渐意识到,姜鲤真的与她母亲不一样……除了忧心,谭戈蓝就开始期待与孙孙们的见面。
姜鲤一脚睡醒就发现自己在病房里,一脸懵懵地看着医生给她检查。
“姜小姐把自己和孩子照顾得非常好,最后这半个月就住在医院里方便随时发动。”
一直到预产期前一个星期,姜鲤正在花园里散步,走着走着裤子湿了。
姜鲤欲哭无泪地看向裴京执,“你把西装脱下来。”
裴京执浑身一僵,“媳妇儿,你、你怎么了?”
“我好像要生了。”
裴京执记得医生的嘱咐,不能慌不能乱。
“不急不慌,我们就在医院里。”裴京执掏出手机,手都在抖。这话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姜鲤原本挺紧张的,看到裴京执紧张到手抖,突然手就不抖了。
“你别怕。”
姜鲤拿过裴京执的手机,给主任医生发了条短信。
【余主任,我要生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
姜鲤被推入了一体化手术室。
两个小时后,余医生带着薛云蔚出来了,薛云蔚推着婴儿车,里面躺着两个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