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痛苦，他没踏上源路之前每时每刻都要经历。

他已经见到这条源路，这条源路就在无命村的后面。

可是他迟迟不敢踏上去，除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之外，他明白，自己没有接近大宗师般的意志，踏上去瞬间，他连厉鬼也做不成。

阿公不再胡思乱想，看了看叶墨背影，有些期待。

要是叶墨能够将无命树给重创，那么无疑他在得知先机的情况下，或许能够直接吞噬了村长和无命树的意识，助自己凝结成意志，一举踏上源路，成为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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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槐眼中带着奇异看向叶墨，嘴角出现一丝意味深长。

他的眼角弧度几乎和村长类似，厉鬼有形无体。

柳长槐，有血液，是人！

叶墨来到无命树身边，看着地面上的小汪洋，又看了眼还在滴落绿色汁液的无命树，伸出手接过一滴绿色汁液。

绿色汁液融进手心，他身上的怨气再次黑了一丝。

长时间下去，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成为魅。

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体内怨气体量太小，一滴绿色汁液需要长时间消化，时间太长，不值得！

而且，他心中已经有了更好的想法。

“嫁接，看看我的方法行不行得通，就算不成功，只要逃的够快，将信件交给柳长槐，我也能进退自如！”

想到这里，叶墨不再犹豫，对着身边的檀言长生嘱咐。

“长生，如果等会这棵树发生了变化，你记得将我带走！”

檀言长生瓮声开口。“好！”

他不知道为什么檀言长生会如此听他的话，不过他不想放弃这次机会，有着檀言长生托底，他也有放手一搏的勇气。

他不愿相信任何人，可他没有办法，他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而且他自信，就算有着变故，只要逃的够快，将檀言长生甩在身后，他的存活几率也会很大。

“可惜没有更多的厉鬼为我抵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