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肯定的声音在人群中传开来。李清寒的卦摊周围再次乱了起来。
“死人了!”
“快去报官!”
“驴把人踢死了!”
“你们快看,那根更香刚好烧完!”
“天啊,真准啊!”
“哎呀,先别管了,赶紧去府衙报案,这可是一条人命!”
……
人们这么乱糟糟的一闹,原本正沉醉于麦芽糖的甜香的鱼潢,放开鱼鳍间抱着的糖人,游到李清寒身边。
“不好了,不好了,神君,那个人真死了!”
“我看到了。”李清寒言语漠然。
“神君,你为什么把他杀了?”
“他还不值得我动手。”李清寒随意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侯添道,“他与那驴子的前世有仇,那驴子本就是来找他的报仇的。我不过是恰逢其会。”
“哦!”鱼潢摇了摇尾巴,然后又回去舔麦芽糖了。
“先生!”有人冲到李清寒面前,神色中带着热切,“您看看我最近有什么灾祸没有?您给解救解救的。”
经此一事,原本对李清寒的本事半信半疑之人,也对她的本事深信不疑,赶忙来求教。生怕自己也像侯添一样,出个什么意外,一命呜呼。
“闪开,快闪开。”
一声声呼喝传来。原来是江州府衙的差役来了。
领头的差役看了一眼还面朝下趴着的尸体,简单询问了情况。然后让手下带上几名目击证人,押上冯孟,牵上那头杀了人的驴子,去府衙。
最后,那名领头的差役来到李清寒面前,十分客气地说:“这位先生,此案还涉及到你,请随我们到江州府衙,待刺史大人的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