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风答道:“秦福狡猾阴狠,你所掌握的秘密还不足以要挟他,只有让他明白,你还有共谋者,怕你死后,共谋者不顾一切散布秦家秘密,他才有所忌惮,才不杀你。”
黄璧书听着,想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已查到的蛛丝马迹,要不要带他看些物证,在婚房旁的屋子里,秦逸也在想那些秦家秘密。
他记得和黄璧书在情迷意乱中醒来,他发誓要对黄璧书好,反正订有婚约,错了就错了,就这样成婚也行。
可是黄璧书宁死不嫁,她说嫁进秦家会生不如死,秦逸根本不知道秦逸的母亲有多惨!
黄璧书那副样子,表明嫁进秦家,比误失清白于秦逸,更令她恐惧且厌恶。
瞥向隔壁婚房,秦逸心中没有洞房花烛夜的激动喜悦,只有重重迷雾。
忽然有仆妇来禀报,银子要见秦逸,请他去外面假山上的亭子。
“行,我正烦着呢,见见她,找点乐子。”
秦逸解下胸前的红绸,脱了礼服,向外走去。
静静坐在婚床上的黄璧琴听到有人来找秦逸,她无意于秦逸,可这是新婚夜啊,该有的礼数要有,秦逸也太不尊重她,明知做戏也要给几分薄面吧。
转念一想,如此也好,免得秦逸借着新郎之名轻薄她。
可到底是什么事,要让新郎去外面谈?
定是要谈什么秘事吧,不如悄悄去看看,要是探到有用消息,也不枉受那些委屈。
黄璧琴赶紧把被子捆了个人形,套上喜服,搭上盖头,悄悄翻窗出去跟上。
亭子里,秦逸急切说:“快把所有都讲了吧,你怎么挑这个时候来,黄家的人看到那可麻烦了。你不会是故意要让黄家抓我的把柄吧?”
银子斜靠亭柱,不慌不忙说:“我来给你讲一半秘密,还要留一半保命。”
“讲一半?”
银子偏着头,脚尖点地,斜睨秦逸说:“对,只讲一半,至于为什么这时候来找你,是今夜不怕你杀人灭口。跟着你师父师娘来的,你不好动手,你婚礼上死了人也不吉利。”
秦逸气得牙痒痒,“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银子严肃起来,声音略沙哑了些:“你三叔以前说过,不是你爹跟别的秦家男子不一样,才对你娘那么痴情,他迷恋的不是叶氏夫人,是透骨香。”
“透骨香?啥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