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停了一下,转换话峰:“你干嘛这样问?是信不过我吗?”
“不是。”他及时澄清:“我只是突然想到,詹墨濂的舅父和谭氏交情不浅。担心这谭家千金只是詹墨濂抛来钓你的诱饵。”
“怎么可能?”聂惊荔俨然不太相信:“哪有个个像你套路这么深。你自己别抛诱饵来钓我都好了,还怕别人来钓。”
“总之,你留个心眼。”裴熠词预感强烈,“免得到时被他钻了缝隙,甩都甩不掉。”
詹墨濂接近聂惊荔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挑衅他,绝不可能深入骨髓的爱聂惊荔。
聂惊荔却不以为然。
她心思纯粹的保持着自己的见解,小小声咕哝:“可我看他彬彬有礼,不像你说的那样糟糕啊。”
“彬彬有礼?”裴熠词笑容泛冷,抬手握住方向盘,轻谑:“斯文这种东西,我也会装。”
男人最懂鉴男人的茶艺了。
既然他说詹墨濂的所有儒雅都是装出来的,那一定就是装的。
“知道了,我绝不会跟他合作的,你放心。”她信誓旦旦的保证。
殊不知,早就已经和詹墨濂深度捆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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