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台风天翻地覆的肆虐撕扯。
室里,一声又一声的“爱不爱我”,旖旎缠绵。
弄得聂惊荔的心跳声,比雷电还要惊响。
她几度嚅了嚅红唇,多想无所顾忌的说:好爱好爱好爱,爱到每个午夜梦回都想哭。爱到想把你的名字刻在骨骼里。
可是。
千言万语涌到喉间,又生生咽了回去。
“说爱你,能改变什么吗?”她淡漠无情的开腔,俨然就是一只冷血的小毒蝎:“我跟你结不了婚的,裴熠词。玩玩就行了,不要入戏太深。”
“玩玩?”心脏狠狠刺痛,裴熠词胸腔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日积月累那么多年的不甘与委屈越卷越浓:“你当真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难道就不曾对我心动过?”
他像个怨夫,屈于深院之中,迟迟得不到宠幸,好想发疯,却又不得不克制着。
聂惊荔望着他蓄满悲痛欲绝的眼神,内心极度挣扎,但最终还是咬咬牙,决绝的说:“都不曾爱过,哪来的心动?你可别把生理性的需求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