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每一位傀儡师都需要一瓶眼药水吧。
余润秋在这边苦中作乐。
而那边留守的两人,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司南弦身上不少血痕,都是被小七用线勒出来的,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整条鱼都很难受,这是被傀儡师想要强行控制的结果。
小七也没好到哪去,本身就白皙的可怕,现在由于失血过多,更加苍白了。
低头看左手还在滴答滴答的流着血液,那是被司南弦用利爪抓伤的。
在看不见的腹部还有一大块淤青,那也是被凶猛的人鱼用尾巴拍伤的。
两人谁也不让谁,都想就这么给对方送走。
余润秋在专心过考核,当然不知道那两个家伙已经撕掉了和平的面具,从他离开之后,战斗就没停过。
大概只分离出了十几根丝线,余润秋灵识又耗光了,没办法,他只能放下手中的线,再次去补充灵识。
就这么周而复始,虽然很枯燥乏味,但他的灵识也得到了很好的锻炼,从一开始只能分离十几根细线,到后面的二十几根三十几根。
终于感觉手上的线已经足够控制的时候,那边的旗子已经倒了一半了。
余润秋一点都不着急,急躁的情绪只会使他耽误工作进度,这是在这么长时间周而复始的炼制傀儡丝线中摸索出来的。
越急线越容易断,为了不把自己薅秃,他必须能够静得下心来,用有限的猫毛做出足够的傀儡丝。
看着手上薄薄一层像是纱一样的黑白双色丝线,这些都是他辛辛苦苦努力的成果,但凡掉一根,他现在都得咆哮。
控制着丝线去接触那些士兵,还好已经在那些士兵身上开了一个洞,现在只需要扎进去就可以了。
余润秋闭上眼睛,专心用灵识控制傀儡丝靠近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