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一辈子就这么过吗?"有时候小柔骂我骂得也腻味了,就和我谈起心来,她就这么问我。
"不会的,先做着,等有了别的机会我就不开饭店了..."
"你别装傻,我说的不是开饭店!"
"哦...说的是什么?"
"你脚踏俩只船哎..."
"哦...这只是个概念问题,我经常把姑娘比作破船,你懂的,就是我这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破船,所以你这么说倒也合理...关键是‘脚踏’这个动作,在我概念里我没有上你们的船,只是蹭蹭,擦肩而过,所以你不能说我‘脚踏俩只船’,最多就是蹭了俩条船..."
"你对她也是这么说的吗?"
"谁?哦...不,我们不聊这个,能见面就见面,见不了的话..."那时候夏喆已经越来越忙了,因此上的确也不是像开始的时候随叫随到了,"就不见面,甚至大家心照不宣各走各路就是了——你才有要求,你才跟我折腾,她...她连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所以我感觉你就是闲的,你不然找个工作吧——实在不行去直播去,就播弹钢琴(小柔确实会弹钢琴,但是她不好好学,只会那么几首曲子),漏个沟子,故意用你的手抓一些棍状物,我觉得靠谱..."
"放你的屁吧,我又不差钱干嘛要去网络上给那些下流胚子调戏...再说,我去直播给别的男人看,你就不会吃醋吗?"
"吃醋?你又不是我的我吃什么醋?"
"你隔几天就跟我合二为一(这个词是她跟我这里学的,我跟她说这事就用这个比较文雅的词,跟夏喆的话直接就是X)一次,我还不是你的吗?你就连吃醋都不愿意为我吃?"
"不是愿不愿意,做不到啊大姐...你这么优秀,总有一天是要离开我的,我干嘛为你吃醋...你现在不过是犯糊涂,就跟当时你狂爱前男友一样,这只是一时兴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去了,所以不必在意..."
"你少在我面前提他!"
"好,那你也少在我面前提...提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不愿意在小柔面前说起夏喆的名字。
"我凭什么不提?你睡了我,又不愿意负责,而且同时还睡别人,我高低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小心她给你传染到什么不干不净的病,你再传染给我..."
"不会的,我对她进行了大量的安全教育,何况我自己安全措施做得特别好——这事儿吧,咱谁也别传染给谁——喂,你是在不愿意工作,不然出去找个野汉子谈恋爱去吧,正儿八经地谈一个,把我忘了好了,就当被狗..."
"我真是服气了,你是男人里最败类的那一种..."
"不不不,最败类的是明明不爱骗你说爱,玩腻了走的时候还要把你的猫打到残废的那种——起码我没骗你,也不会去打你的猫——说起来,卡西莫多先生怎样了?"
"送给别人了,我看见它心烦..."也就是说,那个时期已经把卡西莫多从迎泽大桥扔下去了——因为我猜到了她不会把卡西莫多送人,因为不会有人要一只常年窝成弓形的猫,不管是谁接手第一反应也是把它处理掉,所以我就打电话去问她闺蜜,果然是扔掉了——女人嘛,我前面说了她就是这样的,理解,而且也不关我的事,我之所以问清楚,其实是抓她小辫子将来加以利用——后面每次她骂我把我骂烦了我就跟她聊卡西莫多,我也不说我知道她把它扔进河里了,反正我就聊卡西莫多佝偻着身子在那里扒门,一说这个她就不吭气了...好几次她都让我闭嘴,但是我总得绘声绘色描绘一番,希望晚上能让她做噩梦——主要是,我说得越恐怖,小柔连家都不敢回跟我过夜的可能性越大,这是一种骗炮手法...
所以大体情况就是这样的,讲真,我那时候大部分开饭店挣来的钱都给夏喆花了,很少给小柔花,她不跟我要我就假装她没需求——所以男人不送你礼物大部分时候是他在装糊涂,他不是不知道女人们需要礼物才能哄开心,他只是懒得哄你。事实上我也懒得哄夏喆,一概就是给现金,有时候直接给她打卡里,得看我是不是要去银行办事——每个月开工资大厨是不要现金的,因为他拿着现金就想花,所以让我直接给他打卡里,这也是我有时候得去银行的原因——每个月算一次账,开销完后挣多少钱我和赵鹏平分,我也是给他存卡里,将来给他找媳妇用——至于我自己那份,除了我自己乱七八糟的开销每次去银行就给夏喆往卡里打,其实我也想看看多少钱能满足她的胃口,让她主动脱离这个行业——你别听下海女人们跟你说的那些父赌母病弟读书一类的话,卖比不需要理由,你看夏喆就算正经卖比的,人家就是要靠这个挣钱,从来不给自己找乱七八糟的借口。所以有时候我会好奇赚到多少她就够了,就能把她的欲望顶满,不过这个事我最后也没有看到,因为第二年夏天的时候她就跟嫖她的客人跑去南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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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喆的业务其实是很忙的,过年的时候我、她、她同事和眼镜一起过了年,搞了一场小party,也就是那时候夏喆趁我喝多跟我裸玩了一次,那以后她就别想能看见我喝断片了。其实那时候我给她介绍过一些生意,可不是拉皮条给她介绍嫖客,而是那时候叶总正在弄供应链金融,老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企业老板交际,这些老板们都愿意吃饭唱歌的时候带一些姑娘,叶总来问我哪里能找到一些陪酒姑娘,我就把小柔介绍给他,让她去赚这个钱——我说了,叶总是正经人,我这个级别肯定看不到他玩女人,他们其实都是去艺校、师范、传媒这些地方走内部特供,所以我绝对接触不到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老侯玩的时候跟我显摆过...也是醉了,老侯狗改不了吃屎,既然在北京被我知道过一次,后面他在我面前就不会故意装象了,起码不会故意躲着我,有时候我去找他他屋里有姑娘他也不藏掖,还给我介绍呢!
"小查,这是某某传媒的某某某,你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语言,多亲近亲近...来,把文件给我,我看会儿,你俩出去客厅聊聊..."
上嫖的男人如果嫖到了好姑娘他是一定要显摆一下的,然后,据我推测老侯多少想把我拉下水让我也嫖一下,然后我和他做个连襟,连襟毕竟就亲近得多——做梦吧你,我这辈子不会和你做连襟的,你那双狗眼睛肯定看不到了...
总之,叶总玩女人或者接待一些高规格的客人都是走特供,那些姑娘多才多艺文化素质极高,能全方位满足一个领导的需求,但是相对的,那些特供姑娘不太愿意跟经商的老板来往,因为老板们一般容易没素质——从政和从商我前面说了,完全是俩码事,比如建国和我就是俩码事,我走的是流氓路线,人家是纯粹的正经人,而且大小是个官,是要给人民做模范的——所以一般特供那些姑娘不会跟老板来往,因为权力可比金钱有素质得多,而且有权的人就有钱,有钱的可不一定有权,所以但凡她们那种姑娘一般不会蠢到陪什么企业主吃饭喝酒,因为在她们接触的人里做生意的应该是最下流的了——另外一点是,这些姑娘的出台(本质上也是出台,跟夏喆没什么分别)是需要一些大佬点头的,对叶总来说实在也没必要因为一些小老板动用这个级别的人脉关系,因此上他就让我给他找——我就给他找了夏喆和她的一些同事,她们出这种台挣得钱可多多了,只是吃个饭唱个歌一中午下午就能拿俩三千,如果能迷住某个怨种老板让他把她带走,把人家伺候好,一天搞个五位数问题不大——
当年民间盛传我是吃软饭的,这他们可误会我了,后面又说我是拉皮条的,这倒是有一部分事实,其实给叶总发夏喆就有点这个意思——这都是毛毛雨,后面我来往了一些真正拉皮条的姑娘,严打别人都没地方玩的时候我总能找到安全可靠干净卫生的各种职业的女人,大多数时候是商务接待或者友情接待,我自己的话,遇到好的我也玩,但是一概不给钱——你见过哪个拉皮条的玩一下还得给钱的?这几年生意不好做,她们都得上赶着巴结我才行,她还指望我有啥接待介绍给她呢,毕竟我介绍的嫖客容易是有钱人,而且没有变态——我认识的人里没有变态,是变态他也得在我面前装着,不然我不跟他绝交就得上手打他了,我这人打变态下手比较狠的,一般人挨一次打就把变态的毛病改了——这玩意其实也可以改,没有控制不住的变态这种说法,如果有,那很可能是你打得不够狠——所以,变态没关系,你别让我看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