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喝?他是喝不到好吧,如今呢?我想着当时的情景,讪笑了一下,把腿蹬在歌城那个桌子上,把身边的陪唱姑娘赶走,给小张回话。
"你把东西销毁了吧,这个钱你挣不了。"
"什么?"那时候小赵正在唱什么‘好兄弟干一杯今朝有酒今朝醉’,这家伙唱歌跑调,贼难听,但是架不住他嗓音粗,男低音吵得别人啥都听不见——
"自己慢慢琢磨去。你非要刚,那我明天先去把你小孩脚趾头剁了。"
"你不要做傻事。"这小子大概换了个姿势,这回他听清楚了。
"做傻事?别人能混到那个位置,身边都有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值班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敢过来造次...我只不过是最基础最便宜最好用最省钱那个,你真逼他掏钱弄你,你的命没有了——来吧姓张的,给个痛快话,到此为止呢还是咱们再碰一碰?"
"到此为止。"
"好,你滚回来处理事情,我就在这边等你,你跑快点,不然我等不及——不过你放心,也不会让你白折腾,我到时候高低给你申请一笔经费——大哥,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你感觉这个事情就这么就处理了是吗?倒还不是的,小张连夜跑回来跟我见面,大概凌晨四点多给我打电话到了宾馆门口,我跟小赵拿了刀子下去把这玩意给他钉大腿上了——你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发给侯夫人,没代价的吗?其他话我也没跟他多说,给了他俩千去医院,然后让小赵开了俩个小时车把我送到隔壁地区的首府找了个宾馆补了一觉,中午起来以后坐了个大巴回了老家——一方面是等等看看这小子会不会报叔叔抓我,另一方面,我很久没有回老家了,当时正是盛夏,我回去安安心心住几天,避避风头避避暑。
这个事情就这么处理了,小张挨了一刀子,后面老侯给了这小子十万——你记不记得,从北京走的时候他让我当地就把这个钱贴上,我的钱不是这么花的,我要花到别的地方,所以最终是老侯亲自给了姓张那小子这笔钱——我觉得这个姓张的这一手也就值这么个价,不能再多了,再多老侯真的就会肉痛找人处理他了——老侯也有来往的黑社会,只不过他不会像老金那样没风水光明正大就养在自己公司罢了,但是老侯绝对也有,我听过他跟相关人等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