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人还不就是个信任问题,我不信你你不信我,那就什么都不要做了,我信你——拉个勾,一言为定!"
拉勾的时候我注意到黄银河的手已经开始被破坏,她已经抓了太多大条柴,泡了太多的洗脚水,手上的纹路已经开始慢慢变深,如果她就这么做下去她的手就会变得像杨树皮一样长满了深深的沟,不论涂什么护手霜都没用了——所以其实我出现得正是时候,再晚一步这家伙就废了。
"你真是没有一点出息,为了个女人花出去那么多钱,那个钱都够买她的命!"后面李凡开车拉着我去那个桑拿给黄银河送一些零食的时候他跟我埋怨,黄银河跟我说桑拿里吃的饭太垃圾搞得她得了胃病,所以我就买点乱七八糟的面包啊派啊布丁啊给她送过去,李凡唠叨了一路,"你根本不懂女人,我告诉你,你这么对她一点用都没有,有那个钱咱俩上嫖一年都够了——弟弟,你真是浪费钱!实在有钱有到不行分我点啊!你让车队长知道你这么花从他那里搞来的钱,他真跟你玩命..."
你看,这就是做人的差别,人是永远没法互相理解的,不需要别人的理解,你做自己觉得舒服的事情就好了,不必在意旁人的眼光——我做事,还需要李凡觉得正确,需要得到他的同意,需要让他开心吗?不需要的,我自己开心就好了,只要他能拉着我去送东西,能陪着我去殴打村民,能在拿我的钱的时候没那么狠毒,也就够了,你还指望他能理解你跟姑娘来往时的气概?追姑娘这一样都是各有各的玩法,谁都不用理解谁,大家各走各路吧...
后面我又发了一部分煤攒了一书包钱,就跑去跟那些村民们谈判,谈了几次非常不理想,根本没人把我当盘菜,我跟他们说话他们听都不要听的,哪怕我把书包拉开了给他们看踩得结结实实的人民币,他们都一概是对我讪笑——这帮村里人对吃一顿和顿顿吃看得特别清楚,你别想糊弄他们,我快给他们跪下了,说哪怕就这一个月放我一马,给你们钱,他们都不行——看着十来八万挺多了,一个村子那么多户人家一分其实也就没了——
"不行了,得打了,软的不行还是得上硬的,这帮人需要软硬兼施——明天我们找个村子把村干部打死一半个吧,不然根本没用..."我从村里出来以后和李凡商量,"你看到没有,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得上手段了,时间越来越少,十天了只发了不到一万,离金总说的十万太远了,哪怕我想去跟金总扯皮,差这么多也不行啊..."
小主,
"你准备怎么弄?"李凡问我,
"明天还去这个村子,车里带根螺纹钢殴打村干部吧,不然这辈子别想让他们松口..."
"需要我怎么配合呢?"
"我上去打,你在旁边拎根螺纹钢压阵,这帮村卵非常危险,咱们已经作业了这么多天,他们知道咱们要干啥,真拼起命来保不齐就有二杆子上来招架我,你得盯着这帮人别让他们把我杀了——别咱们还没放倒别人自己倒先被别人放倒了,钱没赚到再把命搭进去,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