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午,押运车辆前往东郊少管所的途中,被暴徒袭击,孙一鸣被救走,冯辉则在交战中误伤身死。”
随着李天成叙述,余悠悠神情随之凝重和惊骇。
这是有多大的胆子,胆敢袭击治安管理局押送犯人的车辆!
他有多少年没有听说过这种暴徒存在了!
“为了两个学生,袭击押送车辆,如果不是人疯了,那便是这两人对暴徒来说有着必须这么做的价值。”
一旁的王玄东锁眉沉吟道。
杨子衿捂嘴惊呼,“那如果这么说,孙一鸣或者冯辉身上就藏着什么秘密存在,可是怎么做到的?”
这可是经过军方,审判局,治安管理局三方经手的,可以想象每过一次,二者都要经历一番审讯,甚至是直接用幻境测谎或者搜查二者的记忆。
所以如果二者真的知道什么秘密,根本不可能藏的住。
“二者未必知情。”余悠悠目露思索,“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二者在审讯测谎甚至是记忆搜查中没有露出破绽。”
“未必知情,你的意思是……”
王玄东露出惊异之色,他们这个年龄,在网络上什么玩意儿没看过,很快便猜到余悠悠表达的意思。
李天成也随之目露思索,道:“这种判断有些太武断了,有自作聪明的嫌疑,三方未必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其实这么久以来,对三者父母的调查也一直在进行。
根据现有掌握的信息,孙一鸣的父母地位最高,甚至很有可能是这些鼹鼠的上级,或为主导者之一。
这种地位身份,在对方组织有不小的话语权,或许为了救儿子策划了这一遭。”
“这谁能猜得准。”余悠悠摇摇头道:“我反而觉得没那么简单,如果真是孙一鸣父母策划的,以其这种对儿子的感情,当初就不会让孙一鸣冒险做这种事情。”
“也不一定。”杨子佩突然举着小手道:“这种父母难以用常理来判断,或许是疼爱儿子的,但是在心中的排个优先级的话,说不得组织高于儿子,才会有这种矛盾的选择。”
“那要这么说,冯辉岂不就是顺带的?如果有当时的录像,看看这些暴徒对二者的反应,确认目标究竟是二者还是单孙一鸣,就能猜个大概了。”
杨子衿眼神微闪有些兴奋道。
……
李天成揉了揉额头,看着头脑风暴的几人,一个个的剧本杀玩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