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倒也没有推辞，螓首轻颔，眸光潋滟地望向余然然，柔声道：
“然然。”
“老师。”
余然然面露恭敬之色。
“今日借白院长的宝地，给你补上这份久违的拜师礼，也是希望你能记住，老师既然收了你为弟子，便不会不管。”
余然然面色一怔，眼神有些慌乱，有种心事被看穿的感觉。
柳如烟自是能看出余然然的慌乱，眸光微动，温声道：“先前是老师多有疏忽，让你遭受了不少非议。”
“老师……”余然然心中一紧，忙道：“这与老师没有关系，是弟子不争气，让老师失望了。”
闻言，柳如烟微微摇头：“是我选择的你，这与你没关系。”
余然然欲言又止，柳如烟则继续开口道：“在我看来，天赋并非是第一位，一颗坚韧不拔的心，同样重要，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这种内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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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余悠悠低下头，嘴角抽动。
他要不是和柳如烟聊过，差点就信了。
这些大佬还真是张口就来啊。
不过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了，余悠悠自然不会去戳穿。
至于其他人怎么想的，当着柳如烟的面，也没人敢说出来。
而余然然闻言愣怔之后，一双小鹿眼逐渐亮起，似是相信了。
柳如烟面色不变，声音依旧柔和：“所以你不必妄自菲薄，我也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哪怕遇到再多的艰难险阻，只要不放弃，终会有花开的一天。”
余然然连连点头拜下：“多谢老师教诲。”
柳如烟没再多言，而是伸出了一只手，微光闪烁，手心处现出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蓝色珠子。
“这是一枚聚水珠，能够辅助聚集水系元素，长期佩戴，对水系亲和也会有所增益，我今日赐予你，希望你能认真修炼，持之以恒。”
余然然望着送至眼前的聚水珠，面露愕然，没想到还有礼物收。
虽然不知道净水珠的效果，但九级魔法师能拿得出手的，肯定不差。
果不其然，随后堂外便有人惊诧议论起来：“是乙级的聚水珠，七级海蚌生物孕育至少一百年，八级海蚌生物至少孕育十年以上的原珠，才能制作而成。”
“水系魔法师在九级之前，都会有很好的辅助修炼效果，柳院长真是出手不凡。”
闻言，余然然准备接过聚水珠的双手一抖，悬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