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归是我对不起他”

“呵，您觉得对不起他，您用您自己的命去补偿，别祸害我孩子。”

程老爷子还想说什么，被程奶奶打断了。

“程万家，你在说这话的时候，置我于何地？啊？”

程奶奶气的大喘气，马上喘不过气，就晕了过去。这次大家赶紧把程奶奶送去医院。

到医院后，程奶奶在抢救，几个人在外边焦急的等待。程老爷子整个人都没有了精气神。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礼走到窗户边抽了一根烟。虽然仅仅几句话，也不难猜是为了什么。想想自己的这一生挺可笑的。

“爸”

程安找了过来。

“嗯，怎么了”

“有些事想不明白”

“你爷爷的态度？”

“算是”

“没什么想不明白的。不就是那回事”程礼不想和儿子说老一辈的事。就随口敷衍他。

“行了，别想那么多，有啥事还有我呢。你照顾好你妈和你自己就好了。这边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的。最近我都在 京城。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可以来找我。不过说不说，怎么说在我”

程安听着他爸这敷衍的话。没好气的瞅他一眼。

“要是我姐问你，你肯定不这么说”

“那能一样。不过心心也快回来了。”

“真的？”

“嗯”

两人聊天的时间，医生出来了，程奶奶没什么事，之前身体调理的很好，这次也是怒火攻心，不过也要注意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不然会有中风的风险。

几人都围在病床前。程奶奶还没醒。程老爷子坐在边上抓着手一直在说话。说着‘我错了’‘求你快醒来吧’‘我不能没有你’

程礼无奈的看着程安，就像是再说

“你瞅瞅这熊样”

程安一点不想理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