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怕他闹事,就让他写了一个悔过书,如果再闹事,就直接告官。”
“两车钱,还有悔过书,你都弄哪里去了。”秦文问道。
“您说的,京都的钱就放在京都,我都放在票号了,换了银票出来。”
那个时代,银票并不流通,所谓的票号,就是放钱和换钱的地方。所以银票不过是兑换凭证,大家也都是靠信誉办事。
“那悔过书呢?”
“悔过书我烧了,我要那东西干啥,以后都是麻烦的事情,我只是让他感觉到我们有他的把柄在手里就行了,是不是真的有不重要。”丁君澜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这些人可能就是郑侍郎安排的,他无非想夺回那些银子和悔过书,主要的目标是悔过书,因为我们追得太过于紧,他们没来得及审问你,也可能是语言不通吧。”
这场打劫,确实是郑侍郎安排的,之前郑侍郎气不过,就给远在漠北的兄弟去了一封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派人给他兄弟送去,他兄弟觉得这样的小事不用亲自来,所以就派了手下的人来京都。
到了京都不好在京都动手,所以一直等机会。每天都派人盯着太福祥的一举一动,寻找机会。
当看到丁君澜雇了四辆大车,前边两辆车装了沉甸甸的东西后,他们认定这就是银子。
又看到了丁君澜亲自上了第一辆车,更是认为比较重要的东西,所以就打算路上动手。
当得知他们要回太福祥的时候,故意到太福祥的附近动手,就是要告诉秦文,我不是好惹的,你最好老实点,这其实是郑侍郎的主意。
而郑侍郎也默认车上拉的是金银,最起码有几万两,太福祥开业收的礼物,还有做生意赚的,所以他就给漠北这些人画了大饼。
这些人从小就是抢劫犯,根本没在意,还是按照以前的思路,找个地方埋伏起来,一通乱箭,直接射死。
没想到这次失算了,几大高手护卫,连皮毛都没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