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算是最特殊的称呼了,他又害羞,只会在悄悄给自己鼓足勇气后才说。
总之…他这个小学生对这些不着调的东西也会懊恼。
“最最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可就跑回家了啊,我会让你好几天都见不到我的,然后你望眼欲穿,会很可怜的。”
“吃完就叫。”陈最再次端起碗作势要喂她,“再不吃都冰了。”
沈安芷拿过碗对着碗边把剩下的吸溜干净,被喂属于是在爱里装柔弱了,还是一口干来的痛快…
她捧着碗舔了舔唇角,“叫吧。”
陈最不紧不慢的接过碗筷准备去厨房洗。
“最最,男人不可以骗老婆的,今天你敢骗这个,明天就敢牵着小三走到我面前,说她只是你的妹妹了。”
“拖鞋穿了。”
二十几岁的人了,不穿拖鞋的习惯还是改不掉,为此陈最在天寒地冻的时候对她很是头疼。
“你叫了我就穿。”
他和别人说不觉着有什么,被沈安芷逼着说…不好开口。
她以前也爱逼他说,没法调教,可能逼的少了,估计得多强迫几次。
这种时候的‘安芷’就变得特殊了,和‘老婆’一个概念。
经过两秒钟的深思熟虑。
算了。
他脸皮薄,害羞虽然在私底下舒展开,却不妨碍他现在已经被沈安芷遛的耳朵发红,所以转身要走。
“最最不爱我了,我失恋了,太好了我可以…”
“沈安芷。”他略有警告的不悦。
她不是被陈最打断的,话头自动止住了,不然又会冒出这个男模那个男人的…
陈最懂她懂到能洞悉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她也一样。
“那你叫不叫吧。”
“安芷。”冷冰冰。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上来抱着他的手臂又当起了小夹子。
“哎哟,老公你这样叫我好暧昧啊,好不合适啊,谨言慎行一点好不好。”
陈最:“……”
她古灵精怪的所有模样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