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提议被否决了,这种行为太引人注目了。
回外婆家的后半段路程,感觉腿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牵着手像是借陈最的力在走动。
见面的第一句话是,“回来了也不跟外婆说。”
外婆弓着背在冰箱里翻找,嘴上念叨着,“我都没去买菜,冰箱里什么都没有,要委屈你们跟我吃咸菜配稀饭了。”
她合上冰箱,什么也没翻出来,看向他们的表情不太自然,像是做错了事的拘谨,和不明显的无措。
沈安芷走到她身边靠近,“哎呀外婆,随便吃点就好了,我是来陪你的,又不是来饭馆吃饭的。”
无形隔在她们中间的疏离感吗?
她总觉得怪怪的,可能太久没见了,对于这种陌生的异样感,横生出了愧疚,诚惶诚恐。
之后四人围在一块聊天,听她们感叹最多的就是谁谁谁为什么不在了,谁谁谁前几天突然没有预兆的就离开了。
“也不知道我还剩几年。”外婆说这话时强装着不在意,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陈最一直在旁边几乎不出声,不做什么动作,也因为这句话深深皱了眉头。
微小的细枝末节对于年纪越来越大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提心吊胆的旅程。
月亮不动声色的悬挂,外婆和陈最奶奶说是高兴,出门打麻将去了。
很纳闷,怎么不跟他们多待一会。
可能是为了回家时,家里罕见的有人在,从而从中获得幸福感。
“以后一个月回来一次,如果嫌坐动车不舒服,我开车带你回来。”
他们搬着小木凳子坐在家门口,晚风柔和的扑面,听取虫鸣一片。
沈安芷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从京衡来这太麻烦了,她有想过几个月回来一次,没想一个月一次这么频繁。
而陈最向来说到做到。
“一个月回来一次?有那个时间吗。”她手肘撑着大腿,掌心托着腮。
她知道就算没时间他也会硬挤,只是想延展开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有,忙不到哪去,我之后会再招个秘书,你主内他主外,公司里的事大多数有台电脑就好了,到那时候可以长时间待在淮南。”
“说的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应酬呢?”
“应酬就当出差,不麻烦。”陈最羡慕外婆对沈安芷的那种情感羁绊,也希望能保留住。
整个下午他和奶奶的对话只限于刚见到的招呼。
说句难听的,他没有亲情羁绊,正是因为没有,才想让他在乎的人不要丢失,尽可能的去珍惜当下。
“外婆说我把你照顾的很好。”陈最上下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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