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白红相间的海事船,带着水汽开过来。
“嘿,先生,要来一杯咖啡吗?”一个又高又瘦的年轻举着手里的杯子,冒着热气。
“呃,我……”老人还没反应过来。“来吧,不用客气,我还有很多的。”那人端着杯子,嘿咻一声跳了过来。老人看见他手里的杯子,稳稳地一滴咖啡也没漏出来。
年轻真好。老人想。
“呃……”一看老人脸上的老年斑,那年轻人行为收敛了几分,轻轻放下手里的一袋咖啡粉:“老先生,钓鱼呢?”老人点头。
“有没有看见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有。”“什么时候?”“现在。”
年轻人大笑一声,那笑声极富感染力,老人也跟着笑了。
“唉呀,老先生真幽默。真的没有情况吗?您是今早最先出海的。”
“呃,一艘油轮算不算?””嗯,说来听听。”回头冲着海事船里同事喊一嗓子,年轻人:“把表给我,乖儿子!”“去你的!孙子!”一声孙子和一块木头制成的垫板,甩来过来。
“说说看,是什么样的油轮。”“今早太阳没有升起来,我在那里遇见的。”
年轻人低头写字:清晨3时许,一位老人发现油轮一艘……留出一点空地,抬头:“好的,您继续细说。”
“那油轮可大了,比以前的军舰还大。”老人答道。“嗯,比战列舰还要大……大概是重型油轮。”年轻人在货物那一栏写下:“可能为原油运输。”
这次老人学会抢答了:“它,大概是往拉尔湾去了。”“嗯,拉尔湾……”年轻人在预留的空子里填上:“前往拉尔湾。”
“还有一只豹子。”“嗯?!豹子,您确定?”
年轻人没动笔,而是抬起头,眼睛里放出光来。
“是的,那豹子还顶着一块白布,和我招手。”
老人不解,一只豹子怎么了。
没打算解答老人的疑惑,年轻人满意地收起手上的笔和表格,站起身来:“谢谢,老先生继续吧,不过要注意安全,两天后就来风暴了,要提前回港,届时还有一批来通知您,再见!”
老人挥手告别,脊梁上突然一凉。
“奇怪,我的鱼钩怎么变了?”
能看见原本笔直的钓索,远远地飘到了船后面。
“我记得没有大鱼经过啊……”老人郁闷地收起绳索,又重新放下。
至于大鱼,信风,夜晚来的群鲨,狮子,热咖啡,新闻上访问的王子,那是后话了。
目光来到刚刚下潜的潜艇。
一个外表险而又险能称得上的少年,坐在潜艇主控台后,光是看年龄,就让人觉得给他看一把狰狞的枪都是在犯罪,更何况是鲜血。
可周围的狼兵,并不这么想。
刚刚枪毙了一名水兵,灰踩着一滩血,收回冒着硝烟的手枪,脸色阴沉:“立刻纠正航道,驶离猴族管理的公众海域!!!”手上一甩,扔给同行的随从。
“是!”众狼兵战栗,不忘分出两人抬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