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帘,一颗石子滚到昏黄的灯下。“呼,吓我一跳。”狼兵甲放下提到嗓子的心。“你个大可爱,半夜吵什么……”上铺的狼兵乙,嘟囔着骂道。
狼兵甲恨铁不成钢,低声训道:“睡睡睡!就知道睡,哪天出点事,头一个死的是你!”那想狼兵乙窝窝身上的毯子,继续呼呼大睡。
“……”无语地躺回铺上,重新感受着温暖的吊床,狼兵甲也放宽了心。看来是我的错觉,这才打了几年,也和老班长一样,得了战争病,大概哪天就死在坦克里了。
耳边却传来:“咕噜噜!”“噔!”吊床一阵摇晃,狼兵乙险些被甩下床铺,扭头看向床下:“你干什……”
“嘭!”一颗真正手雷在营内爆开,狼兵乙当场被四射的弹片,扫中头颅,死于非命。“呼呼呼!”狼兵甲拖着被炸伤的双腿,凄厉地大喊:“敌袭!”手上不忘把破烂的毯子,压在伤口上。
没扔出手里的手榴弹,哨兵二人只觉脑后一声巨响,回头看着夜空中暴起的火光,一个个战友,慌乱地跑去,也鸣枪示警:“乒乒乓乓!”枪声和爆炸声,叫喊声,吵醒了整个狼军阵地。
趴在地上的众人,见狼军阵地突生变故,不约而同地看向班长。班长也是不明所以,只得命令:“不管它!继续挖!有了这点时间,能多挖宽一尺!”手上率先刨出满满一铲土。
腿脚丝毫不比汽车慢,喜羊羊等人已经赶到宝河和寻渡河的交汇处。经过白天的三场战斗,喜羊羊无奈地发现,炸掉一座浮桥,狼军的飞机又会在上游投放一座,摆明是在把他们往上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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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太狼的参谋,显然不是吃素的。没有回头接着破坏桥梁,喜羊羊才不会上当,当即带着半个营,快速地朝着屯城接近。
“喜羊羊,趁乱我们现在过去?”带着疲惫的感觉,身边脸色黝黑的羊兵,问道。喜羊羊看着百米长,打成一团的战线,摇摇头:“不行,现在过去,一定会和狼军支援来的人,撞在一起。”手上亿挥,众人坐在地上,歇息着。
大概过来十分钟。“节省弹药,尽量用刀。”喜羊羊嘱咐身后的众人,“散开!一起上!”“是!”众羊回到。喜羊羊的目的很明确,如果他们一整队人整齐地过去,那么狼军一定会以相近的人数,集中人数,围剿喜羊羊,而化整为零,能给狼军的指挥,造成一种腹背受敌的错觉,也能扩大混乱。
“砰砰砰!”“啪啪啪!”“丢丢丢丢!”夜空乱成一团。
开枪打死冲进壕沟的羊兵,狼军的阵地指挥,扶着电话,询问着:“哨所!哨所!听见没有?听见回答!”又是一道火光在阵地上爆开,指挥下意识地扔掉手中的电话,弯腰躲避袭涌而来的气浪。
挂在半空中的话筒,传来了哨兵的声音:“我是哨岗!听到请回答!喂?!”
一把抓过,阵地指挥不得不用上此生最大的嗓子,大喊:“有多少羊兵!有多少羊兵!”
哨岗那边也是枪声大作,夹杂着机枪声:“看不清!大概百余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