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握了手,她又转头招呼道:“阿木,打个招呼啊。”
那个叫“阿木”的姑娘没有回音,只是冷冷打量过权珩,突然道:“你不是记者。”
权珩挑眉:“哦?”
“记者是迎着晨曦的下班一族,皮肤和身体状态不会太过优越,不可能像你一样有一张养尊处优的皮囊,如果是新记者还有可能,但你这种跑外勤,来到边防边境拍摄,还兼职摄影师的不可能。
“当然,这只是一小点。
“最重要的是为了安全起见,记者不可能孤身一人到场,更何况是大媒体的记者,最起码要有一个摄影师陪同,最好是男性。”
阿木说完,眸子冷淡:
“你到底是谁?
“我给你说真话的机会,不然到了边防区,不扒一层皮别想走出去。”
“阿木你在说什么啊?”黄秀明显受到游戏的控制,有些尴尬地向权珩道歉,“真是不好意思,阿木的情况有些特殊,她父亲因公去世了,来边防这就是为了祭拜她父亲。可能情绪会有点偏激。”
她又看向景真,求助道:“景真老师,这……”
“阿木说的有道理,黄老师你还是证实一下比较好,”景真道,“借着边防所的内线电话核实一下,别真的放了无关人员进来。”
“去吧黄老师,”权珩体贴道,“我情况特殊,只有证实了,才能让大家都安心。”
黄秀无奈,只好离开去拨打电话。
屋内只剩下景真、阿木、权珩三人。
权珩倒也不担心,只就近找了个地方坐下,向后靠在椅背闭目养神。
阿木皱了皱眉,看向景真,后者看见阿木眼中的疑惑,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对面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