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领导镇东军的言论,被姬无良的不辩白坐实。
今日又一波言论被带动了:
“什么?被骗了二十万军费就丢了镇东军统帅一职?”
“莫不是笑话?前些日子从镇北侯府里抄出来的越制的东西就达五十多万两呢!
这威远侯不会这么穷吧?要是我,嘿嘿,东挪挪西凑凑,咋不能糊弄过去?”
“还是太过纯善了,也太清贫了些!”
“据说是国库不丰,威远侯自动掏空了侯府,给兵士们添置了些军资,真是高义呀!”
“这样品性高洁的侯爷,大将军,可不能被闲置呀。”
……
姬无良趴着养病,暗卫不到一个时辰跑进来汇报一次,姬无良就木木地听着,这么简单,自己就又是个品行高洁的大将军了?
是不是太快了些?
没有太快,只有更快,姬无良养伤的第十二个时辰,次日早朝,看看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腰背部伤口,硬生生又被突然而至的圣旨给撕开的鲜血横流。
姬无良挣扎着跪到了地上,传旨的太监望着鲜血横流的威远侯,又看了眼不良于行的王大人,眼神怪异的不行。
“奉天承运,皇帝诏:威远侯战功彪炳,一心为国,虽有小错,但瑕不掩瑜,品行高洁,治军严谨,爱军如子,用兵如神。
今北疆一盘散沙,着威远侯领镇北军统帅一职,建功立业,护我大魏北疆安宁。钦此!”
威远侯双手托举,心脏疯狂地跳动,缓缓伸出双手接过圣旨,高声喊道:“微臣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被侍卫扶起来,颤抖着不敢坐下,传旨太监一脸的笑:“恭喜侯爷。”
听雨默默上前,手里一个钱袋子塞进了太监的手里,太监捏了捏道:“侯爷伤重,奴才就不多打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