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任顿时受宠若惊,立在高笙书一旁,看着郑元凯。高笙书问道:
“郑元凯,本帅问你,你被本帅拘押在云州城的牢狱之内,你是如何逃脱的?”
“罪卒被羁押在云州牢狱,本想悔过自新。可是,有一日晚间,有个牢子突然把牢门的锁打开,要罪卒赶快跑路。罪卒心中疑惑,哪里敢走,那人对罪卒耳语,说是上头有人交代,让他放我。于是,罪卒就赶紧逃之夭夭了……”
高笙书听到这里,迅速取过案上的一枝令牌,说:
“虎娃听令,你速拿着令牌找云州郡守,就说本帅将令,立刻拘押牢狱内所有看守的牢子,不得有误!”
“末将听命!”
虎娃接过令牌,匆匆而去。高笙书接着问道:
“那你后来去了哪儿?”
“罪卒曾与那福王高尹有一面之交,也曾听说他要招纳将才,罪卒就去了雍城。果然,高尹对罪卒颇为客气,把罪卒安排到云顶山胡翰初的寨子里。后来,咱们还根据福王的交代,假扮蛮夷劫了5000担军粮。
“本来,罪卒就会在云顶山呆下去,可是,胡翰初后来归降了大元帅,罪卒再无容身之处,只好又回到雍城。那高尹还真是为人不错,把罪卒藏在了府里。
“哪知过不了多久,京城的恕亲王殿下过来查办福王高尹命人劫粮一事,福王被杀而亡……”
“且慢,你说福王被杀而亡,你难道亲眼所见?”
“禀报大元帅,正是罪卒亲眼所见。那福王与恕亲王在客厅中说了一会,突然回到书房内,秉笔而书。可是,在他身边伺候的那个老者忽然出手,点昏福王,然后又掏出袋中的白绫,把福王吊在梁上,伪装了他上吊自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