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二的面容,徐三晚竟会一副惨然的笑,嘴里哭腔的说:“你,这样就走了。”
“他去年受的伤还没好全,这次遭了这么致命一刀,那还能活过来。”唐妮跟进来。
“我最先跟鬼子拼命的时候,就是在你家的小教馆。”徐三晚看着唐妮。“那次他跟我说过一句话,生死就那么回事,应得过就活,应不过就死,一直我都以为我会死在他前头,那知,,,”
唐妮一副怔然的眼神看着徐三晚,好像她心里被什么记忆触动了,猛的低下头,用手叉着脑袋。
“我护你过去休息,你这两天太累了。”李四弟护着唐妮出去。“那天你记起你哥了,可要告诉我。”
过了会李四弟走回法医室,见徐三晚躺在解剖台上花二身边。
“我跟我兄弟躺一会,真是山下芥木杀了他?”
“我没有亲眼见到,但老二嘴里说了他的名字,该是不会弄错的。”李四弟站在一旁。“昨天日军的特务把我和友林分开带到制衣厂现场,在那里我见到了山下芥木,虽说我没亲眼见过他,但断定是他!他对案发现场诸多疑点反复询问我和友林的口供,幸亏在知道他们要了你身上的弹头,我就跟友林对造了被偷袭经过的口述,就说是对方两个人一个在上楼顶的楼梯上,一个在四楼右边过道,与我们发生了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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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们往后很可能会被鬼子盯上?”听完李连长的造假口供,徐三晚说出他的疑心。
“山下芥木虽没找到明确证据是我们做了帮手,可对我们的嫌疑不会就这样放下的,我甚至怀疑他没有对我和友林上手段,是想着放线钓鱼。”
半夜的时候,扮作棺材铺收俭工的商良和马阿六,以收俭作为凶案无主尸的花二去城外的义地埋葬为由,进入到警局法医室。
“休息一阵吧,兄弟,这阵子风太紧了,等过了这阵风,咱再做事,山下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