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孟妤表面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看起来任凭他安排。
实际上心里偷偷计划着,要如何从他彭嘉国的手中,把自己父亲留下的东西全部夺回来!
白孟妤装了两天乖,彭嘉国就全然信了。
也允许她在别墅和药铺里自由走动。
毕竟他这个小师妹,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一个柔弱乖巧,任人可欺的样子。
不像他师傅那个老骨头,像块石头一样难啃,还是死了的好。
白孟妤在药铺中整理药材。
不过才两三天没有来,角落里的一些娇贵药材就已经有些反潮,要全部拿出去一一晾晒。
药铺里的白师傅被黑帮气死,连药铺都归到了黑帮名下,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十里八乡。
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一个人敢踏进药铺的门槛。
但白孟妤还是整理了出诊的药箱,方便随时为有需求的人看病。
有时候在药铺门前的柳树下,一坐就是一整天。
坐到腿脚发木,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别墅去。
几次三番到半夜里,都要彭嘉国想起她,让马仔来“请”。
“等我们结婚生个崽,让崽继承你的医术和我的地盘,那岂不是皆大欢喜啦!”
彭嘉国比比划划的的异想天开,白孟妤沉默不语,任凭他在那里发春秋大梦。
十天半个月过去,白孟妤的药铺里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之所以说是客人,而不是病人,是因为这个人看起来半点病态都没有,反而强壮的很。
只不过脸上照了一个奇怪的面罩,还戴着帽子,看起来很可疑。
白孟妤站在柜台中,防备的看着他。
四仔走进来直奔主题:“你这里有没有药酒卖?”
“药酒有,要多少。”还好只是为了买药的。
四仔提出一个大桶。
由于刚才这个人的打扮实在太过奇怪,白孟妤都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还提了这样大一个桶。
“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