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儿子想入赘,他也说了,去了就不回来了。”
一听是这个情况,三位大爷在愣了片刻后,立马改口表示可以帮这个忙。
在他们看来,只要能把贾东旭送出去,也就意味着贾家的破事儿终于可以宣告结束。
“等着,我们去安排人和车子,明天一早就出发!”
随后易中海三人行动起来,紧跟着贾东旭要入赘林家的事情也是迅速扩散,很快整个大院都知道了。
没多久,晚饭过后的大院热闹非凡,住户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讨论的话题十分统一,全是关于贾东旭入赘林家的事儿。
在张元林家中,何雨水在边上写作业,秦淮茹带着儿子嬉闹玩耍,张元林则是专心的研究着机械模型,顺便拿笔写点什么。
因为在各种场合都有着优异突出的表现,使得张元林成为了众多领导的心头好,紧跟着对他的需求也越来越多。
从初期希望张元林到他们的相关单位做事,到后期希望张元林开课教学,传授精湛的手艺和知识,让张元林的社会地位稳步提升,相对的,张元林身后的底牌也是逐渐递增。
尽管领导层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洗牌换人,但张元林始终如一,贯彻自己身为打工人的理念,只做领导安排的任务,绝不多事儿,老老实实的服从命令。
这么一来,随便上头的领导怎么更换,张元林永远不会得罪人,甚至还能靠着充满艺术的说话方式,让每一位领导在喜欢他才能的同时又不会步步紧逼。
因为在张元林的运营下,彼此间的关系在上班期间是上下级,可到了下班就成了朋友。
可一旦成了朋友,有些不是很过分的事情就比较好开口了,但有的时候是张元林开口,有的时候是对方开口。
就像现在,张元林在纸上画图写注释,其实是在帮一位教育部门的领导编写相关的专业课本。
本来张元林是想拒绝的,结果对方说要把张元林的名字写上去,而且这是教育部高层领导下派的任务,意思是只要写出来过了审,然后就是批量印刷,发往各地成为最新的教科书。
面对这种能够再次提高个人社会影响力的好事儿,张元林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他得收敛着些,避免太上头,把当前还没出现过的新工艺写上去。
屋子里的人都正忙着呢,出门上厕所的一大妈回来了。
随着门被推开,除了认真画图写字的张元林以外,大家抬头望去,看到一大妈脸上乐呵呵的,脸上带着八卦的神情。
“知道我听见什么了吗?”
一大妈故作神秘的提问,但本身已经靠近大家坐下,准备一会儿把知道的信息说出来。
如此做派让张元林也停下了笔,淡笑道:
“是贾家的事儿吧?刚才隐约听见刘海中在院里唤了两声,但说的是啥我没听清。”
作为大杂院里的住户之一,只要不是开全院大会这种集体活动,张元林就可以闭门不出,要真有和自己相关的事情,那肯定就有人上门通知了。
一大妈听后点头说道:
“那可能就是同一件事儿,我从厕所回来啊,听到外头的人在说贾东旭要入赘到林家去,但贾东旭站都站不起来,他自己去不成,贾张氏这么年纪了也搬不动,所以找了院里的大爷们帮忙。”
得知贾东旭要入赘林家,众人的兴致立马就被拉起来了。
“入赘?我就光听人说,还是头一回见证这种事儿,原来真有这样的人存在。”
秦淮茹觉得稀奇,即便是在他们村子里这么多年的传承也没见过谁家儿子入赘到女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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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茹姐,入赘是什么意思啊,你们好像都很惊讶的样子。”
一旁的何雨水纯属好奇,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等待解答。
秦淮茹闻言笑了笑,用比较简洁的语言解释了入赘的意思。
“说的简单直白一点,就是男的靠女的吃饭,等于是贾东旭嫁到林家去,而且以后的孩子也要跟女方姓。”
听到这话,何雨水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满脸嫌弃的说道:
“那也太丢人,太窝囊了吧!”
一大妈点着头说道:
“可不是么,所以外面都在聊这事儿,贾东旭还没走呢,也不知道他在屋子里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会有什么感想。”
就在屋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吃瓜讨论的时候,张元林却是忍不住感慨了起来。
“要我说啊,这会儿贾东旭就应该在家好好修养,其他的事儿不用他也没必要去操心,可他偏偏要去见儿子,有林家用心照顾着,他贾东旭去与不去,都不影响棒梗吃饱喝足睡大觉。”
“而且贾东旭本身是不受林家欢迎的,多个人就等于是多张嘴,要搁以前贾东旭还能正常做事干活,或许林家会同意入赘,然而现在的贾东旭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在这个时候去入赘,谁都会认为他是想去蹭吃蹭喝花林家的钱。”
“既然不被人待见,又何苦跑去遭这份罪呢?”
说到这儿,张元林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顿了顿,张元林还是没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到最后他想说的是贾东旭留在大院还能多活些时日,要是跑去林家,只会不断缩减他的寿命。
之所以没接着说,也是担心一大妈她们脑子转不过弯来,毕竟目前贾东旭的状态还可以,怎么看都不是要挂掉的样子。
做完总结,张元林也就没有再继续参与一大妈她们的八卦,转而拿起笔和纸,继续绘制零件图然后配好工艺注释。
……
第二天,张元林和往常一样起床吃饭,然后准备送媳妇去上班。
结果推着车还没出院门,三位大爷拦住了去路。
“张元林,今天你得陪我们一起去一趟林芳的老家。”
面对院内大爷的命令,张元林哼笑了一声,说道:
“为什么?我好像没有义务去。”
三位大爷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后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咳了两声后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