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自编不成曲调调,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苏离一脸渴望的看着坐在窗户前陷入沉思的岑婆。
仇骁的性子是越发激进了,既当自己是刽子手,又想做审判者,也不怕终有一日自己会被自己给玩死。
“婆婆,婆婆?”
眼见得不到回应,苏离无法,只能跳下沙发跑到岑婆跟前,晃了晃她的手臂。
哎,大人的世界可真难懂呀。
夜幕降临,一丝丝的微风中带着热气,却依旧抵不住爱凑热闹的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手中的扇子摇的飞起,纳凉纳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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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今天白天不在,说是有警车开进我们小区了啊,老姐姐,快快,来跟我仔细说说。”
“哎,我知道我知道,听说是那一幢,就是要出明星的那屋子隔壁。哎哟妈呀,老惨了。一想到那人一脸子血的惨样,现在想想都瘆得慌。”
就是这般要说没说全的,吊得没看到现场直播的人越发好奇。
“哎,你这老货怎么说一半的啊,快说快说。”
动静大的,连在楼上的一老一少都听到了。
明星,隔壁,呀,那不就是陈阿姨的家。
苏离一听,还跟自己家有关,也顾不上想看电视了,小身子灵活的爬上椅子,身子努力向前倾想要听到更多消息。
“说是眼馋隔壁能上电视,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想要借着邻里友好蹭一回,哪成想,在摄像头跟前,居然七窍流血没了!”
“是说哩,老远就听到从苏家传来的尖叫声,可吓人了。”
一说起,几个见到尸体的老太太顿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起立,身上阵阵发冷。
之前就说过,个人有个人因果。
岑婆看到过陈娟,虽然跟高素兰陈大发有牵扯,但绝没有牵扯到性命一说。
再加上对方擅自偷拿了阴魂死前沾染上她血渍的包包,才得以让高素兰在彻底被炼化前逃出生天。
执念为其一,媒介却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虽然有罪,却绝不致死,还是魂飞魄散这般惨烈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