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莫慌，诸相变化，唯易不易！”

玉帝挺立于风雪之中，手指轻轻一握，天地之能随之付诸于手，天道有感，天命垂落。

杨戬看着这另一位玉帝，轻而易举就握住天命，制天命而用之，那煌煌天威，亦在对方手中，乖巧的好似小猫咪。

“可你的身体，你们的身体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好似泡沫般，将要腐朽殆尽，化作泡影，可在腐朽之中蕴藏着一份生机，但不多。”

杨戬还是不能理解，玉帝、哪吒、唐玄奘一副天人五衰，就像是古天庭的一些神佛。

在晚年寿尽，神能耗尽之时的衰样，寿元将尽的神佛，都会选择另一条路，血祭众生，汲取生命精气，重获新生。

唐玄奘试图运转法力，重获新生，马甲龟裂，整个人好似碎裂的瓶子，泄露出一丝金光。

这是不知多少纪元之前的老和尚了，修的是解脱，肉身不过一身皮囊，作筏渡苦海，和唐玄奘今世的修行之法不同。

唐玄奘今世被孙悟空忽悠，修持了斗战圣法，在斗争中取正果，在正果中斗争，是争渡苦海，斗战成圣。

“玄奘，不要运转本相，用金蝉子的法，不会违反马甲。”

玉帝抚平唐玄奘的马甲，马甲就是人设，违背了这个人设，马甲就会碎裂，露出内里的本相。

他向杨戬解释道：“这是我方神佛的修持法。”

“唯易不易，外相会随着变化而变化，在这方世界我们就是这副模样。”

唯易不易？

杨戬似懂非懂，难道对方的外相是因为自己的世界发生的变化？

因为自己的神佛堕落，所以对方的外相在进入此方世界，也发出腐朽的味道。

事实上，哪里是因为这个原因，玉帝等人一身腐朽，纯粹因为是披上了过去身。

玉帝说的都是真话，可藏着一份信息，并未全盘托出。

“原来如此，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杨戬叹了口气：“各位仙家这副模样，这一切都是玉帝的错。”

“啊？我？”玉帝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