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来!”
念天真嬉皮笑脸,竟古灵精怪的转过身,摸了摸缥缈黑甲,赞叹道:“他可真有脑子,就换了换衣裳,挂了两张对联牌子,就把一个多月的脏水洗了个干净,您都不必多言,谢永卒岂可不知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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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说他不简单,不过依旧小觑这小子了。”傅千帆同样嘴角露笑,辗转返回。
但第二天一大早,当傅千帆瞧见陆续折返的飞篷将士都穿着黑甲,眼目厉芒爆射,那一缕灵光与猫腻似瞬息抓住,急忙叫过念天真、傅幼白,冷凝交代几句。
“好小子,千算万算,我竟算漏了这点,这娃娃是个人才啊,竟能够通过人心欲望迫使敌军通风报信!”傅千帆看着傅幼白二者消失的背影,耸了耸肩,笑着连连称赞。
临近第二天寒夜。
“师尊,您猜的不错,折返的将士中少了俩,要不要?”
“唉,晚了!”傅千帆得知这个讯息的同时,土厥城早就变成一座空城,全军悄无声息开拔,直指环境最为恶劣的奥蓝峡谷。
龙牙众将士分批藏匿推近,天罪一袭夜行衣,眼底闪烁着寒芒,邀功的鱼饵究竟能钓出怎样的大鱼呢?
“不知敌方底细,要不要通知谢元帅安排援军,龙牙军若吃不下这次的目标,难免硌的牙疼。”百里啸月郑 重提醒。
“不必担忧,我早就准备,咱家皇嗣小老虎这麽可爱,他谢胖子还不得抱两下子?”
“老狐狸!”凝凡背着身念叨。
天罪闻言竟仿如小人得志般,骄傲挺起胸脯,嘴角噙着笑道:“这次倒要瞧瞧背地里谁敢在龙牙军头上拉屎。”
杀意酝酿,只待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