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真过得一手好日子,羡煞旁人啊!”傅千帆满含深意,双手鼓掌叫好,这倒让天罪罕见脸红,赶紧将凝凡背在身上。
“咦?快走,快走,门外面的指示牌写的很清楚,龙牙军叛变了,只招待友军,莫非你是缥缈奸细?”天罪摆手赶人。
傅千帆嘴角抽搐,满脸苦笑,但眼底的晦暗异彩足以明说他内心极其不平静,夜白这招可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夜小友真使得好手段,竟以阴招将一切脏水洗了个干干净净,傅某佩服!”
天罪瞪一眼唯一的‘知心人’,继续装模作样,“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么,叛国不?叛国就留下待几天,等缥缈来收摊子,不叛变快滚犊子,别碍着我叛变。”
这话听得傅千帆一阵头大,面露意味深长的诡笑,二者心照不宣,玩笑道:“叛变这麽容易,傅某试一试,若上瘾了你可得负责啊!”
“老傅没毛病,等哪天把神机大帝的嫔妃给睡了,不成,先睡闺女。”天罪打了个哈哈,调皮斜瞧一眼装睡的凝凡。
傅千帆罕见脑袋转不过弯来,等他接过青年抛来的缥缈黑甲,脸色发黑,内心无语道:“这小子用得着做这么彻底?”可当他瞧见营地附近一水儿的缥缈衣服,不禁汗颜。
尤其见念天真裹着缥缈旗帜在身上,不由翻了翻白眼,背地狠狠对夜白竖起大拇指。
“呐,人领走吧!”天罪大姥爷似的盘腿一坐,赶紧催促刚要坐下的傅千帆离开。
傅千帆发懵,姿势僵硬,额头不免冒起青筋,牵强尴尬道:“这样不太好吧。”
“好不好的得赶紧走,就等来个大人物向谢胖子如实汇报呢,叛他爹个腿儿,过些日子再不解释,不等尔等平叛,我这下属都得给我裁决咯!”天罪正襟危坐,心虚扫一眼龙牙几人,哭丧着脸。
傅千帆斟酌半响,天罪甩包袱一般将一个皇嗣扔给傅千帆,“带上皇嗣,谢胖子定会相信龙牙军的,你这啥表情,难不成傅老哥真要叛变啊?”
“那我先喝酒茶。”傅千帆好似思绪有些乱。
“喝个屁的茶,有奶你喝不,外面新鲜刚榨的,你徒弟跟那帮孙子都先行分批折返了。”天罪似真不敢耽搁,催促上路,随即亲自将傅千帆送出城门。
傅千帆拎着皇嗣的小手,站立在冷风中凌乱,大眼瞪小眼,他总觉得哪里有猫腻,可当望见前面等候的奇葩念天真,不由脑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