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都愿意为国尽忠,为神机肝脑涂地,只要不强制兄弟们去死,不剥夺他们自由选择,若自愿上路,我不会拦的。”
雪红醉深深叹息,安慰道:“出来的时候大帝交予我诸多奇异鲜血与奇物,即使真得要血祭,也用不着将士。”
“他们还都是屁大点的娃娃!”天罪头都不回,转身离开,半路上再道:“从今儿起,凝凡跟夜某同住,请您不要向某某某告密,唉,咱这又当爹又当娘,真得操碎心啊。”
雪红醉神情微变,旋即又闭目养神,喃喃一声:“都说自古皇家多薄情,可又有谁知皇家的苦楚,大帝陛下,这次竟让一个毛头小子猜透您的圣意啊。”
宋希麟等人在暗中出现,尤其宋希麟一脸冰冷,道:“这跟之前商议的有偏差,全军将士都要血祭,娃娃们都还太小!”
“太小?大帝陛下两岁的时候便独身一人杀往敌营,你敢给本王说太小,你以为你姐姐暗中篡改陛下的旨意就能挽救他们的命,你以为你宋氏一族暗中操作,送予他们丰腴的资源弥补最终的惨状。”
雪红醉似乎很激动,深深吐一口浊气,黯然道:“大帝陛下想让全军跟皇嗣都进行血祭,可这叫夜白的出现让本王改变了主意。”
“你这样做会惹怒他的。”神净凰清冷平淡道。
“你也会担心人?”雪红醉对神净凰相当温柔,苦笑道:“又不是没挨过他的打骂。”
“王爷的意思,龙嗣也……”宋希麟眼底精芒爆闪,见雪红醉摆摆手,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他随即似想起什么,嘴角露出一抹诡笑。
微凉边关中,所有势力都似乎很守规矩,几乎没有一个人越界,都在等候一起血祭那天到来。
最让天罪意外,大批缥缈帝国也派人来凑热闹,瞧着缥缈同样人多势众,貌似整个微凉就神机、两大圣地表现最为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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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缥缈来的同一天晚上,各方代表竟然一齐施威,布下屏障光幕,封闭整个微凉,霎时间,引得微凉所有人人心惶惶。
“你总跟着我干什么,有病吧!”凝凡恼怒瞪着每日每夜跟在她屁股后边的夜白,咬牙道。
天罪两眼一翻,咧嘴不屑道:“就你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脸蛋也没脸蛋的,谁稀罕,要知道想让老子这么跟着的女子能从这排到神机大帝的后宫了。”
可他话刚说完,斜眼又瞟一眼诸葛彩衣,黑着脸道:“你每天跟着我干嘛,就她这德行我能有屁的非分之想,该干嘛干嘛去!”
“我娘亲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诸葛彩衣气不过,讥讽道。
凝凡浑身都涌现冷意,盯着夜白,道:“全军都将在这待上一年半载,你想看住我直至北凉密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