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想做一路的保姆啊!
“留几个活口,剩下的斩草除根!”天罪仿如下命令。
诸葛彩衣也未动手,冷着脸,道:“你就这么看戏?”天罪无动于衷,反而抠着鼻子眼选择无视她,随即径直跑到宽敞的泉溪下安营。
“忤逆上级,在龙武天兵,按军规当斩!”诸葛彩衣杀机迸溅,区区一伙夫一次次以下犯上,对她无礼,彻底惹怒她。
天罪继续不屑一顾,心中却甚为疑惑,就她这样的要说早该死在她自己手上才对,竟活得好好的。
“斩你奶奶个腿儿。”天罪也不回头,闷着头嘟囔。
诸葛彩衣攥拳的手指发白,她刚欲先斩后奏,不料却被胡生的惊呼声打断,“诸葛小姐当心,快躲!”
杜兰手上染着鲜血,瞬息临近愣神的诸葛彩衣,随即抛出一大把绿粉末,溅在脸上。
像诸葛彩衣这样或许仅能靠脸吃饭的女人极致惊恐,发疯般后退,慌乱想要抹干净绿粉末,天罪嘴角抽搐,猛地冲过来,掐着脖子将她的脸摁水中。
“你娘的出生脑袋便让驴给踢傻了,还敢拿手。”天罪不顾诸葛彩衣的挣扎,拼命往水中摁。
杜兰讥笑一声,“晚了,蚀骨粉头痒难耐,用水已为时晚矣,等候发作,她会因痒,撕扯嫩皮,挠碎面骨,一代佳人,可惜啊,想要解药先放我等走,再来暗夜帮要解药。”
胡生等人顿时不敢做其它动作,杜兰以及剩余的生还者瞧准时机,瞬息逃之夭夭。
“啊!”诸葛彩衣玉颜扭曲,白皙的皮肤上逐渐长出大片的绿痘,仅仅一小会儿功夫整张脸就如蟾蜍般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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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罪神情冷漠,其余人表情凝重且紧张。
祸不单行,在孽土仅一天,横祸便发生在他们身上。
“我的脸!”诸葛彩衣痛不欲生,惊吓地止不住掉泪,带着哭腔大声道:“还不快去讨要解药,不,先把这个罪魁祸首杀了,在去那污秽之地寻解药。”
天罪嗤之以鼻,转身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老胡,怎么办,她不能有事啊,不然咱们都得人头落地。”老冯脑袋冒汗。
天罪对于几人的反应心存疑虑,却也不问,径自道:“救活她,迟早会在孽土害死你我。”
胡生叹息,深深望一眼夜白,转头冷静道:“她必须得救,老冯你随我前往暗夜帮,其余人在此守护,小夜,她虽然脾气不好,可绝无坏心眼的,放下成见,你现在可属于龙武天兵的将士。”
言毕,胡生、老冯便迅疾飞往杜兰消失的方向。
“姓夜的你听着,先不与你计较,等我解毒,定让你后悔终生!”诸葛彩衣捂着脸,语气阴森。
其余人苦笑着脸,死死拉住夜白,不然他们真担心夜白一掌劈死诸葛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