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抬眼瞧见其余人过分得昂然挺胸,天罪忍不住爆粗口,“卧槽,无情啊!”
我走的最深路就是你们的套路!
倒是胡生格外够义气,站出来解释:“凝凡大人,一切都是属下对新来的教导无方,跟他没关系,真没关系,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天罪黑着脸,玛德,再没关系,你重复三遍几个意思。
“对,没关系!”火头军五十几号异口同声,惹得天罪再也跟不上节奏。
这群西瓜皮竟敢坑他。
“报告长官,我要举报,昨天有几个人去东郊逛窑子。”
“前天,老胡跟老么出去以洗澡为名,出去喝酒,他们却说他们喝得洗澡水。”
“大前天,老冯让我给队里孙婶子家的翠花送情书,他还写错一十八个字。”
这一句接一句,听得火头军脑袋发晕,欲哭无泪,恨不得缝上夜白叭叭的嘴巴。
凝凡心中暗笑,表面上神色冷淡,拿出鞭子摆弄。
“你们这群家伙真想下牢狱啊。”一位统领错愕道。
“让尔等当做饭师傅当真屈才了,整个龙武天兵都没你们会得多,把他们都绑了,拉到刑堂,每人一百鞭。”凝凡冷哼一声。
这次倒真没撒谎,不带掺假的义气,火头军的老人紧忙护犊子,尤其胡生一人揽过罪责,“凝凡大人,龙武天兵里的一百鞭可会死人的,胡生皮糙肉厚,替几个人挨了。”
这时候,一个个老人站出来。
天罪余光示意一眼马场中的马王,霎时,整个马场一阵沸腾,可谓万马奔腾,冲上前挡在伙夫们前面,惊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一头小马来不及停稳,硬生生撞倒猝不及防的绝美将军。
凝凡摔个跟头,好尴尬,好狼狈。
“哈哈!”天罪当真犯贱,止不住掩口偷笑,看得不少将士恨得咬牙。
“哎,马儿吃饱都知维护主子,这人噢,可长点心吧!”
“这个兵痞,刺头!”凝凡恼怒,冷喝道:“现将他们关押,饿上几天。”
“末将得令!”
“可大人,这马?”
“你们想法子,若出问题,扣你们这个月的军饷。”言毕,凝凡深深瞟一眼留给她印象最深的夜白,指指他,分明记住他了。
众统领盯着如同护着衣食父母的战驹群,一阵犯头疼,貌似丫的不听他们的。
“上交半个月伙食费,俺们替你们让马儿乖乖回窝。”
众人闻声都两眼发黑,啥时候,他火头军都这么有出息了,腰杆子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