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胸没胸,莫非男装裹胸,我不信!”
苍尘歌恼羞成怒,忍不住杀意暴涨,冷冽的星眸充斥着一束束寒芒,冷彻道:“你再敢故意冲傻装愣,我倒不介意在这峰巅打一场。”
但瞧见天罪着实不像假装的狐疑神色,自个儿都深感意外的再一次耐着性子解释。
“本公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似雪如玉!”
“你丫的竟说‘公子’,你以前不也细皮嫩肉的!”天罪浑身起鸡皮疙瘩,忍住恶心道。
“你……我的青丝如瀑。”苍尘歌神色发黑。
“外边的乞丐,十年也不见整修一次头发……”
“我气若幽兰!”苍尘歌一股股杀气在酝酿。
“无口臭不必解释或炫耀!”
……
“我胸大!”苍尘歌近乎红着眸子,尖叫道。
“男人都长胸肌。”天罪啧啧自言,一副无奈模样惹的苍尘歌近乎完全失态,丧失理智,猛地拽着天罪的手往胸口摸来。
天罪神色呆滞,竟然突生这样的变故,或许属于男人的自然反应,竟是不由自主地揉捏一把,入手柔软而不失挺翘,极点销魂,这也让苍尘歌回神,察觉酥胸渗入骨髓的酥软之感,神色顿时乌云密布,眸光中的羞恼杀意近乎实质。
杀机迸溅,天罪嘴角抽搐,讪笑一声,尴尬道:“失误,失误,这次我信,真的信,而且不怪我,你情绪太激动,你也不想,我也不想。”随即心虚偷瞄苍尘歌煞气密布的玉靥,不由又稍稍后退。
敏感部位被袭击,苍尘歌并未像平凡女子般大喊流氓尖叫不止,一张森寒的小脸让天罪心惊胆颤,心底按捺不住大喊阿弥陀佛。
“你想怎么死!”
不知何时,一柄寒光慑人的白虎刃攥在她手心。
“咱只要不动刀,你打哪都行,呃,最好不要打脸,我靠脸吃饭的。”
“我靠,你真敢砍啊,你丫的你脚往哪踢呐,你能不能矜持点,猴子偷桃,哪个混球教你的……”天罪惨叫不止,苍尘歌宛如男人婆般粗鲁。
最终,天罪无视被苍尘歌抓成鸟巢一般的头发,以及浑身的酸痛之感,盯着逐渐消失的背影,忍不住恨恨道:“窈窕淑女?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