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踹开了一个小空档,我脱下书包扔了进去,然后侧身挤了过去。庄教练也有样学样,只不过是先过人,再拉过来背包。
丧尸重重的撞在了铁门上,跑在头里的丧尸纷纷从空档处把头和胳膊伸了出来,瞬间卡在一起。门被挤得嘎吱嘎吱作响。
此时已经无比松动的白大褂明显撑不了几秒,刚才我还在心里抱怨谁捆得那么结实,此时我只求它能多撑一秒。
此时我们正在楼梯上俩拼了命的踹天台的门。我扒着楼梯看了看楼下,黑咕隆咚的下方只能看见一具身影似乎已经挤了出来,只不过好像断了骨头,正用双手奋力的向上爬来。
“我可去你的吧。”我吼了一句,一脚把丧尸踢了下去,顺带还撞倒了后面的第二只,第三只。
“开了!”庄教练喊了一声,我回头立马跟着一起跑了出去。然后当的一声关上了门。
天台的这扇门只是被简单的用东西卡了上去。庄教练很快的在地上找到了那根被踹断的木棍。
门此时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我拼尽全力挡住门,庄教练左右看看,终于找到了一根木板,勉强又顶了回去。
暂时解脱的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而庄教练开始绕着楼转圈,找能下去的消防梯位置。
我站了起来,因为没有手电筒,我只好把背包里的手机拿了出来,开机后打开手机的灯光,走到了门诊部正面,向远方照去,虽然太暗了看不清,但是我能确定的是。我们停在门口的车以及骏骏,都不见了。
吴宏开车走了?不能啊,别说吴宏能不能这么干,骏骏也不可能同意扔下他爸爸离开。
难道是回去搬救兵了?我狐疑了一下,就先跟庄教练一起找消防梯了。
终于,在靠近住院楼的那一侧,我们发现了那一排扶手,而最下面的扶手上,隐约正挂着一条随风摇动的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