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走后,主持对亭修十分不满,堂上早课完毕,把亭修叫到面前,训斥了一通。
亭修十分委屈:“大师父,我遵守戒律,从不越规,不与外人来往,已经两个多月没出庵门,你是知道的。”
主持坐在凳子上没好气:
“阿弥陀佛,你人是在庵里,心却在外,否则,警察怎会专程找你?”
亭修闻言吓了一跳,脸色煞白,“怎么回事?”
主持把上午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亭修心中扑通扑通乱跳:
“上次的事已经完结了,他们找我调查什么?难道是…”
嘴上却说:“冤枉,我真不知道找我是啥事?是不是前夫无中生有?”
主持说:“他们没提你前夫,也未说什么事,只是到你房间看一下就走了,”
“啊?”
亭修有些害怕。
想到她每年孝敬的香火钱,主持口气放缓:
“我也不是挤兑你,只是盼你以后说话做事谨慎些,与外面彻底断了联系,不要给静心庵里找麻烦,大家只有这么个容身之处,万一因为你的缘故查封,让大家咋办?去野地里打饥荒?”
亭修一叠声的说是。
回到客房,一颗心犹如江中小船,起伏跌宕,疑神疑鬼。
“这五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我,肯定有事,说不定还会来,难道我的身份被他们摸清楚?不行,得通知李二林,让他防备些,”
用过晚斋,等到21点10分,她登录某视频平台直播,照例给大家讲一些经法教义,看大家兴致不高,直播五十多分钟下线。
坐床上又念半个小时佛号,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上午,两位助手报告杨见,
小毛说:“杨哥,昨晚坚持了半夜,还真是有所收获,你过来看看。”
杨见赶过去后,两人眼熬的通红,劲头却很足:
“其他社交平台没动静,只有‘慢手’…昨晚直播了半个多小时,通过后台和五个人私信联系,我们刚才找出这五个人,两女三男,”
根据注册的地址,通过安全局特殊渠道调查。
两个女人,一个在江西,一个在山东,都是安分的普通人,佛教信徒,对外没有什么联系,排除。
三个男人,一个是外省学生,面临考试,请求保佑,剩下两个是本市人,一个是城市环卫工,另一个是水厂工人。
外省学生不具备条件,排除在外。
重点查剩下的两个。
数据说明,环卫工人经常观看亭修的直播,点赞留言问一些事,而水厂工人则很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