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摇了摇酒杯，不轻不重地说道：“是啊，有鬼。”

韩素：“王老板，我是认真的。可能会出大事。”

王冠还在回味昨天晚上如何又破了一个女艺人的瓜，敷衍地说：“知道了，在降热度了，在降热度了。”

韩素：“不够快。降热度的速度不够快。”

王冠不耐烦了：“素素，你还要我怎么办？”

韩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老板，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德不配位。您现在觉得您配得上这个神坛吗？”

王冠一听这话，眉毛立了起来，显然感到冒犯。虽然韩素是他的手下，但他还是对这个女人有三分畏惧，没有真发火。道：“韩小姐，现在有的是人想要跟我合作。配不配得上那个神坛，我也能坐在那个神坛上。我们一起收香火钱不好吗。你们要是不收，我自己一个人收也不是不可以。”

韩素问：“王老板，你是说，你不需要我们了吗？”

王冠冷笑一声，道：“从始至终我都没需要过你们。是你们需要我。”

韩素：“你以为你走到今天，是你自己的功劳？”

“不是啊，我没有那么自命不凡。”王冠喝了一口酒，凑到韩素面前，面带鄙夷，“是斋藤家的功劳，不是你们的。”

韩素皱眉：“你不记得是谁给你那过气的编剧工作室投了第一桶金？你不记得是谁帮你左右拉赞助？你不记得是靠谁勾搭上了樱花国人？”

王冠砸吧砸吧嘴：“记得啊。可你们跟斋藤家比，什么也不是。你们目光短浅抠抠搜搜，给个仨瓜俩枣就得意得不行。我最感谢你们的，就是你们让我搭上了斋藤家。我这个人很讲情义，咱们有钱一起挣，我还带你们飞。但我提醒你，不要对我指手画脚。”

韩素不再说话，眯起眼睛，用韩语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这个人，已经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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